齊了東西親自嘗試,誰知突然闖來個瘋子,讓夜梟美夢成空……”
兩百多年前?躍千愁頓時一陣無語,他現在終於明白老傢伙兩百多年前在東海誅殺的那個仙人是哪來的了。原來還一直想不通,感情是從天地乾坤大陣裡跑出來的,不過那人也太倒黴了吧!在人間碰上誰不好,居然碰上了妖孽級別的天下第一高手,真不是一般的命苦,逃出了天地乾坤大陣,居然還被人給宰了……
鱷仙君搖頭苦笑道:“就算出去了又怎麼樣,只怕那人也沒辦法再回仙界了。”
姬舞怔了怔道:“鱷大哥為何如此說,難道外面有什麼變故不成?”
鱷仙君看了躍千愁一眼,躍千愁卻知道他要說什麼,一個勁的使眼『色』,勸他不要說出來。結果鱷仙君一陣猶豫後,還是說道:“躍千愁,你無須擔心,我相信姬舞妹子不是那樣的人。”
躍千愁很想告訴他知人知面不知心,但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是假的了。姬舞打量著兩人,神情間一陣疑『惑』,不知道兩人打什麼啞謎。
鱷仙君迎著姬舞詢問的眼神說道:“外面人間的昇仙臺已經被人給佈下了化神煙,而憑夜梟弟子的修為哪怕是想透過冥界回仙界,只怕也很難過冥界一夥人的關,所以我才說那人很難再回仙界。”
姬舞捏著手裡的仙丹,明眸閃爍,一陣遲疑後問道:“鱷大哥怎麼知道外面的昇仙臺已經被人給佈下了化神煙?”
鱷仙君解釋道:“不瞞你說,我有辦法進出天地乾坤大陣,昇仙臺我已經去過一次,親眼目睹了化神煙佈下的絕命陣。”
“什麼?”姬舞驚呼道:“鱷大哥能進出天地乾坤大陣?”此時對她來說,什麼化神煙不化神煙的已經不重要了,最讓她難以置信的是鱷仙君能進出天地乾坤大陣。
媽的!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還以為說的是我這種人,沒想到妖怪也同樣難過美人關……躍千愁一頓腹誹。
鱷仙君微微點頭,揮手又把躍千愁給拍得一歪一歪直翻白眼,嘆道:“你可別小看了他,他修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師門卻非同小可。他的師門卻非同小可,他的師傅,便是誅殺夜梟打傷你的人……”
“什麼?是他的弟子?”姬舞一臉驚恐的失聲道。
“老妖怪,沒你這樣過河拆橋的!”躍千愁一把揮開了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瘋狂咆哮起來。這次他是真的火大了,沒想到鱷仙君把他什麼老底都給抖出來了,當即指著鱷仙君冷笑道:“算你狠,我們走著瞧,看誰更狠!”
“怎麼?你不想找紫火了?”鱷仙君淡淡問道。
“你……”躍千愁嘴抽了抽,頓時火氣消了大半。鱷仙君當即轉頭道:“姬舞妹子,問你件事,你在此地多年,知不知道支撐天地乾坤大陣運轉的紫火蘊藏在什麼地方?”
“紫火?”姬舞頓了頓,她知道躍千愁是畢長春的弟子後,倒是沒有像躍千愁想的那樣會找他報仇。倒是顯得不再小看他了,一臉鄭重的盯著他道:“你找紫火幹什麼?那地方沒人能靠近……”
“妹子不要再說了。”鱷仙君揮手阻止了她再說下去,問道:“當初我們首次鏖戰萬劍魔君的時候,我記得你曾救過銀甲千軍一命,而銀甲千軍當時送了你一件信物,說是若在冥界遇見什麼麻煩可找他幫忙。如果我們兩個闖入冥界後,你有沒有把握讓銀甲千軍把我們送回仙界?”
姬舞明眸當即閃現出異彩,顯得非常激動,她做夢都沒想到過能有脫離天地乾坤大陣這囚籠的一天。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又顯得有些猶豫,遲疑道:“是有此事,但是冥皇對我們仙界之人一向不太感冒,只怕銀甲千軍也不見得能做這主。”
鱷仙君微微點頭,『露』出讚許的神『色』。如果姬舞一口答應下來,他恐怕還會對後面的事情持懷疑態度,如今看來,姬舞還是當年的那個姬舞。當即哈哈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曾經和銀甲千軍打過幾次交道,此人重情重義是個漢子,又是冥皇的近衛軍統領,深得冥皇的器重。只要他願意幫忙,冥皇不給他這個面子的機率很小,定會幫他還這個人情。”
轉而又盯向躍千愁道:“躍千愁,你說能幫我恢復修為,開始我是信以為真了,不過後來想想,確實覺得有點不靠譜,你這傢伙……過去的就不多說了。如今遇見了姬舞妹子,我有了重回仙界的希望,還請你成全。只要你把我們倆送出天地乾坤大陣,我便讓姬舞妹子告訴你紫火的所在地,比你在外面瞎打聽冒著大風險的強多了。”
接著又暗中傳音道:“你放心,你採集紫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