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歡很無辜。

他因為不想再被老師和同學另眼看待，放學就跟蕭翡借了錢，去剃了一個光頭。

他的錢都給凌霄買石頭了，就是那塊被他換掉，最後捏碎的石頭，身上是真沒錢了。

胡歡最想不到的是，蕭翡和李桐，還有云若若主動陪他一起去理髮店，所以理髮之後，他就理所當然的，遭受了三女摸頭的場面。

胡歡不是很想反抗，儘管他一直都嘟囔著：“摸夠了沒有？”

每次三個女孩子都大聲回答：“沒有！”

胡歡後來換了臺詞：“不要了！”

三個女孩一起回答：“要！繼續……”

胡歡足足承受了半個小時，才滿臉悻悻的走出了理髮店。

蕭翡一搭他的肩膀，說道：“不要生氣了，雖然我們是過份了點。這樣罷，請你吃飯，吃窮我們好了。”

胡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第一，我沒那麼小氣，並沒有生氣；第二，我從不吃女孩子的飯。”

蕭翡故作驚訝的說道：“難道凌霄不是女孩子。”

胡歡嘆了口氣，說道：“凌霄就是傳說中那種大戶人家的小姐，她家在美國，昨天已經走了。”

蕭翡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連連道歉。

胡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深深覺得自己摸起來，不如蕭翡，李桐和芸芸摸起來更有爽感。

他正想先回家去，就聽到急剎車的聲音，裴林格的聲音頭背後傳來：“商洛，你怎麼換了造型？這個光頭很不錯啊！”

胡歡伸手一拍，把裴林格的爪子拍開。

裴林格跟狂風魔豹締結了契約，速度有差不多b，但胡歡現在啟用了三途火車，速度是個a，輕鬆把這位戰友圖謀不軌的爪子，給拍的縮了回去。

裴林格微微一笑，並沒很執著的想要摸一摸。

他說道：“有點事兒，咱們找個地方聊一下。蕭翡，李桐你們也來，至於這位女生……”

蕭翡說道：“若若也覺醒了，上次也有進入那個空間。”

裴林格從善如流，答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來吧。”

五個人找了個清淨的小飯館，各自點了一碗麵。

胡歡看著這碗糙面，面有難色，但為了不浪費糧食還是大口吃了下去。

裴林格確定一下，附近沒有閒雜人，臉色整肅，說道：“我先給你們普及一下覺醒者和職業者的常識。”

這一段長篇科普，若是放在小說裡寫出，一定會被讀者大罵灌水，胡歡聽得索然無味，昏昏欲睡。

蕭翡和李桐，還有云若若卻聽得六隻眼睛放光，尤其是蕭翡驚歎道：“原來，我們昨天看到的那個好漂亮的女孩子是五階。全球只有五個人，她好強啊！”

“我也想要成為那麼強。”

裴林格說道：“覺醒者和職業者擁有遠超常人的破壞力，所以必須要被監控起來。我們國家會都吸收入潛龍軍，這對你們也有好處，可以得到詳盡的職業者指導。”

“而且你們還是學生，會先成為預備役，並不需要進入軍隊，生活一切照常，除了要定期上報自己的情況，幾乎沒什麼改變。”

胡歡驚訝道：“不一定非要嗎？”

裴林格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不就是預備役，天天都在上學，難道不知道？”

胡歡頓時就沒了話說，商洛的確如此，但胡歡可不是啊，胡歡直接就進入軍隊了。

胡歡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可以有不一樣的人生，但是被老家那邊的部隊給忽悠了。

他現在是商洛，他還不能牢騷。

蕭翡和李桐都算是大院子弟，父母都有軍隊中人，倒是對參加潛龍軍沒有牴觸。

雲若若就苦著小臉，並不怎麼想，但是被蕭翡瞪了一眼，只能一聲不吭。

裴林格取出了幾分表格，遞給了蕭翡她們，說道：“你們先填個表格吧！回頭會有部隊的人家訪，這件事你們要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說。”

“還有就是，以後我們五個人會組隊，有我來帶你們這些菜鳥。”

胡歡心道：“老子才不是菜鳥。”

只可惜，他只能心裡說，裴林格根本不知道，胡歡是個什麼人，他只知道商洛是個二階計程車兵，士兵算是“坦克兵”，戰鬥的肉盾，很顯然不如自然族系的天眼師合適的當指揮官。

這個安排很合理。

胡歡也並不想跟裴林格爭奪這個小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