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可以的。”輕珀提議。斯內普搖頭,“我答應過要保護他。”“可我要保護你咧。”輕珀伸手觸碰斯內普的臉,“教授,下次鄧布利多叫你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你一定要帶上我。我擔心你那麼單純又被他拐著答應了什麼不平等條約。”“我單純?”斯內普笑了,他從沒有想過有人會將這個詞套在他的頭上。輕珀還要一本正經地點頭,“是啊,教授很單純咧。所以不要一個人去見鄧布利多好嗎?”斯內普微微皺眉,“你似乎不信任鄧布利多?”輕珀總不好跟他說是,所以她只是這樣說著,“也不是。而是我除了信任自己和教授外,任何人我都會保持戒心。或許可以說是壞習慣吧。所以麻煩教授稍微縱容一點我這個壞習慣,把我帶上吧。”“好。”“一定要帶上我哦。”輕珀再度重申。斯內普好笑地問著,“要不要我與你立下牢不可破咒?”輕珀還真的偏頭問道,“可以嗎?”斯內普敲了一下輕珀的頭,“我答應了就不會反悔的。”“可是我還是覺得牢不可破咒比較保險。”輕珀說的是實話,她可不希望斯內普被鄧布利多欺負了。原來被人維護著,保護著的感覺是這麼好,斯內普微微動容。然後摸了摸輕珀的頭,輕珀不解地看向他,“去幫我把魔藥教室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