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它還小沒有成型,但是我希望它能以這種方式安息。你雖然沒有見過它感受過它,但我想它會希望經常看到你的,因而才讓鄧布利多把它葬在離你最近的地方。也因此,奧斯汀家的戒指才套的進去。”輕珀看著斯內普,解釋著。
提到戒指,斯內普從脖子上拉出一條紅線,將線扯斷,把掛著的那枚戒指套在輕珀的無名指上。感受著兩枚婚戒彼此之間的感應,斯內普威脅道:“不許再脫下來,不許再讓我找不到。”輕珀點頭,“好。”有了這個保證,斯內普才終於放心,撥出一口氣,然後趴在輕珀身上,他很累,但是又不想閉眼。輕珀看出了他的疲憊,主動摟住他,輕聲說道:“你累了,睡會兒吧。我保證你醒來還看得到我。”斯內普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些鬆懈,他迷迷糊糊地低喃,“等我醒了,我一定要去狠狠打鄧布利多一頓,他瞞得我也算慘。”聽到這句話,輕珀笑了,親親他的額頭,“好,我陪你一起去。”
斯內普這一覺睡了好久,輕珀則是從床上起來,坐到旁邊的躺椅上。鄧布利多從門口進來,看著她,“你終於回來了。”輕珀抬頭看他,“你要不要去逃難?Severus說醒了會找你算賬。”“我本來就在想若是你再不回,我就違背和你的誓言,將你的下落說出來。他這些年的煎熬已經夠多了,如果犧牲我可以成全你們,也是好事。Amber,我活得夠久了,而且也越活越沒意思。”鄧布利多看著輕珀,“我開始理解你說的,活到這個年歲卻沒有人相陪,是件非常寂寞的事情。”輕珀伸手從空氣中變出兩個酒杯,然後偷來廚房的一瓶蜂蜜葡萄酒,將兩個杯子斟滿。輕珀優雅地喝著,看著面前滿頭白髮的人,他這三年似乎比原來老了更多,眼裡的疲憊消散不去。輕珀看著他,慢慢將酒杯放下,“鄧布利多,我感謝你這三年替我瞞著。”“這是我欠你的。”鄧布利多說的坦然。如果不是最後陰差陽錯,他恐怕欠他們的更加多,甚至連彌補機會都不再有。
輕珀伸手替鄧布利多倒了杯酒,“我當年做了一件事,沒有和你說。我本來想用此懲罰你的冷酷,瞞了你三年,我想也夠本了,現在應該可以告訴你了。”輕珀將酒喝盡,然後說道:“格林德沃沒有死。”輕珀的話讓鄧布利多渾身一震。輕珀拍拍他的肩,“他在戈德里克山谷。”鄧布利多抬頭複雜地看著輕珀,“為什麼救他?”“因為我想每個人都幸福。”輕珀勾起唇角,“或者這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吧。”“謝謝……謝謝。”鄧布利多的雙眼湧出淚水,握著輕珀的手一個勁地道謝。輕珀的心情很平靜,看著鄧布利多的樣子,她有些慶幸當初自己救了格林德沃。她當初的報復心理在經過這麼一系列事情後,顯得真的微不足道,反而是現在這個結局讓她欣喜。
鄧布利多走了,輕珀想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斯內普從床上撐起半個身子,看著輕珀,明顯是將剛才她和鄧布利多的對話聽了進去。他說:“Amber,太便宜他了吧……”輕珀笑笑,“其實他也很可憐啊,到了這個年紀才知道自己要什麼……如果可以幸福,為什麼要選不幸福那條路。”這個或者就是她最後下定決心要回來的原因。她還愛他,他依舊是她唯一的幸福。斯內普從床上走下來,撫摸著輕珀的臉,“我也一樣傻啊。如果我早點告訴你,或者你就不會逃離我三年了吧。”斯內普將頭抵在輕珀的額頭上,與她四目相對,“Amber,我愛的人是你。”輕珀低頭傻笑,聽到了,終於聽到他親口說了。斯內普不滿地看著但笑不語的輕珀,哼哼兩聲,“你呢?”“不說。我以前說了那麼多次,現在輪到教授了。”輕珀撇著嘴,說道。斯內普將面容貼的更近一些,“不說嗎?”“不說。”輕珀說完,斯內普就整個人把她打橫抱起來,拋到床上,然後欺身壓上,“看看你到底會不會說……”瞬間,春意滿室。
十二年後,輕珀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早就醒了,在餐桌上等著她,不自覺地失笑出聲。斯內普從廚房端來早餐,然後親吻了一下輕珀的額頭。Elisabetta對於自己父母的親密舉動已經見慣不慣了,她的爸爸只有對媽媽的時候才會露出那種很溫柔的笑容,每次對她笑,反而都讓她覺得是皮笑肉不笑。“爸爸,我可以吃早餐了沒有?”Elisabetta無奈地說著,她可是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她恨不得趕緊吃完然後就能去對角巷了。斯內普對於這個女兒不知道說什麼好,真不知道這種急躁的性子像誰……他懷疑都是被小天狼星給帶壞了。三個人安靜地吃著早餐。Elisabetta興奮地看著兩個人,輕珀摸摸她的頭,“至於這麼興奮嗎?”“當然。我終於可以去霍格沃茲了。而且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