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煩躁的情緒遠去,虞檸伸手環住了他的腰,雨衣的帽子擋住了她大半的視線,她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看到遮擋在頭頂的傘。
凌望今帶了一把大傘,這把傘足以擋住兩個人,可傘簷卻仍舊大幅度的偏向了她。
虞檸:“傘太偏了,往你那邊打一點。”
他‘嗯’了一聲,可傘還是紋絲不動的倒向她這一邊。
虞檸:“你現在是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吧?”
無論是定位器的事情,還是現在,本來她就被夢裡的東西困擾,心裡憋著一口氣,眼下一時的不順心就像是乾柴上落了絲火星,怒火瞬間燎了上來。
“當然不是。”攬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輕輕拍了拍。
說著,他將傘往回移了些許,不過這點偏移的幅度對已經完全偏下來的傘簷來說,沒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