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爹呢?”
玉墨涵一把接過清風醉,不解的看著君流觴,然後背過身去,低低的開口,“我沒有爹,我要走了,我還要去找孃親呢!”
“你知道你孃親在哪裡嗎?”君流觴站起身,一口飲盡杯中酒,輕輕一拋,杯子安然落在了石桌上。
“我不知道,但是逗逗知道!”玉墨涵說完,丟下君流觴,抱住逗逗消失在拐角。
君流觴看著那小小的身子,倔強的偽裝,嘆了口氣,隨即跟了上去。
第1卷 囂張丫鬟欠調教
玉墨涵抱著逗逗,感覺逗逗在他懷中抖個不停,摸摸逗逗的腦袋,不解的問。“逗逗,你怎麼抖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冷啊?”
‘吱吱’逗逗叫著,好想告訴墨涵,它是害怕,可偏偏墨涵聽不懂它的話。
“逗逗,你快聞聞,孃親到底在哪裡?”這王府好大,好大,他走得腳都有些酸了。
逗逗跳到地上,用力的吸吸鼻子,然後在迴廊拐角處轉彎,朝君流觴的寢殿方向跑去。
玉墨涵左右看看,沒有人,趕緊跟上逗逗。
君流觴的寢殿,義雲樓。
龍心看著手中的藥,眉頭深鎖,最後把藥遞給身邊的丫鬟,“你把藥端進去,喂她喝了吧!”
那丫鬟接過,趕緊走了進去。
龍心身邊伺候的大丫鬟杜鵑有些恨恨的說。“小姐,裡面那個人什麼來歷,為什麼王爺留她住在義雲樓?還要小姐過來親自伺候。”
龍心瞪了杜鵑一眼,淡淡的說道,“杜鵑,不得胡言亂語,她是王爺的客人,我過來伺候,理所應當!”
龍心嘴上說著,心口處卻揪得生疼。
“小姐,奴婢沒有胡說。她明明就是一個賊,王爺給她幾分顏色,她還真蹬鼻子上臉了!”杜鵑不服氣的嚷嚷。
龍心剛想指責杜鵑幾句。
玉無瑕強撐著身子靠在門上,冷笑。“賊又如何。看你那一身打扮,最多也只是一個丫鬟吧,這攝政王府還真是不錯,連個丫鬟都這麼大架子!”
龍心和杜鵑一驚,轉身,看見玉無瑕臉色慘白的靠著門框,那絕色的臉龐上,帶著一抹嘲諷。
杜鵑在龍心身邊伺候,平時那些個丫鬟奴才的,那個不是對她恭恭敬敬,雖然是個大丫鬟,可那待遇,比小家的小姐過的還舒坦。
而且龍心又對她好,一向牙尖嘴利慣了,見玉無瑕這般嘲諷她,心口處氣的翻滾,素白的手指著玉無瑕,“你當你是誰呢,你就是一階下囚,你以為王爺留著你的性命,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錯,大錯特錯,王爺是要用你引出你背後的人,然後一舉殲滅!”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指著她的鼻子,玉無瑕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捏住杜鵑的手指,用力一掐,只疼得咔嚓一聲,杜鵑的手指應聲而斷。
“啊!”杜鵑吃疼,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
玉無瑕瞧著杜鵑的醜態,冷哼一聲。“不自量力!”就這麼一點本事,還敢在她面前叫囂。
第1卷 費盡心機
“姑娘,就算龍心的丫鬟多有得罪,龍心自會教管,姑娘身為攝政王府的客人,代俎越庖,可這手段是不是太過狠毒了些?”龍心強力壓抑住心底的狂怒,雙眸冰冷的看著玉無瑕。
玉無瑕無辜的撫住額角,“要是你真想管這丫鬟,在她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你就應該讓她打住,可你沒有,說明什麼,說明了你是有意縱容,害她成這個樣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你這個滿嘴仁義道德的人!”
“姑娘,龍心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要給龍心安這麼大一個罪名?”龍心說完,捂臉低泣起來。
玉無瑕冷哼,裝吧,繼續裝。
見玉無瑕不語,龍心接著說。“半夜三更,龍心還親自為姑娘熬藥,姑娘不曾有丁點感激,龍心也無話可說,可是姑娘下手也太狠了,杜鵑這手指怕是要毀了!”
玉無瑕深深的吸了口氣,“毀不了,我只是折斷了她的骨節,接回去就好了。”
“你!”龍心大吃一驚。
她想過玉無瑕在聽見她為她熬藥時有很多種表情,可卻沒有想到這種表情,無所謂,幾乎這本就是她應該做的事情一樣!
“別在這我啊你的,去叫君流觴來,我有事和他說!”玉無瑕靠在門框上,強力支撐著身子。
頭很暈,身子也很無力。
“姑娘當我是你的什麼,丫鬟嗎?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龍心本就嫉妒玉無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