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看著玉無瑕,淡淡的說道,“一個都沒有,無瑕滿意嗎?”
“那以前呢,也沒有嗎?”
君流觴沉默了一會,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有!”除了你,可這話君流觴說不出。
或許他要是說了,玉無瑕會帶著玉墨涵立刻逃得遠遠地,天涯海角,也不給他找到。或許這想法有些奇怪,可是依他對玉無瑕的瞭解,她一定做得出來!
玉無瑕抬頭,有些可憐的看著君流觴,這男人真可憐,長這麼大,居然還沒有開過葷。不對,八成有毛病,不然光憑他攝政王的身份,就有的是女人爬上他的床。
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心甘情願想上他床的,也不計其數吧。
“王爺,你確定嗎?”玉無瑕再一次問,她多麼希望君流觴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就沒存那麼多心思。
君流觴點點頭,算是答案。“無瑕的意思呢,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答應,可是王爺,口說無憑,總要白紙黑字寫下來吧!”玉無瑕說著,起身走到君流觴身邊。
“白紙黑字?”君流觴挑眉,“看來無瑕不是很信任本王,也罷,白紙黑字就白紙黑字吧,只是無瑕,那麼你呢,是不是也要寫點什麼?”
“我?”玉無瑕伸出手指,指指自己,“王爺,我可不可以有個條件?”
“但說無妨!”
“等我回去處理好玉家的事情以後,在嫁入王府,怎麼樣?”玉無瑕說著,偷偷看了看君流觴的臉色,見他還是像剛才一樣,冷冰冰的,沒有什麼表情,心中有點忐忑不安。
也是,其實這樁交易怎麼算都是她佔便宜。
“那天山雪蓮呢?無瑕準備什麼時候要?”君流觴說著,眸子中帶著勢在必得與勝利。
那從來高高在上,沒有失敗過的氣勢鋪天蓋地的朝玉無瑕襲去。
玉無瑕後退幾步,有些錯愕。隨即沉澱思緒,堅定的開口道,“王爺明鑑,並不是我推脫嫁入王府的日子,只是有的事情必須要處理,而且已經迫在眉睫。
就拿墨涵來說,他那麼小,卻要日日夜夜忍受寒毒發作,每每發作時,明明疼的要死,卻還要咬牙笑著,告訴我,他起身不痛!
縱然是鐵石心腸,見他那樣,我的心,也疼痛萬分!”
“別說了!”君流觴一掌拍著桌子上,那桌子應聲而碎。幽幽的說道,“我給,無瑕,只要你記住,這一輩子你都是我君流觴的女人,別說是天山雪蓮,就算是我的命,只要你開口,我也給!”
墨涵其實是幸福的,起碼他有一個可以為他付出所有的母親。而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貴為王爺,有許多的東西確實可望而不可及。
比如那母愛……
玉無瑕不可思議的看著君流觴,想從他那平靜無波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惜還是失望了,君流觴什麼都沒有表現在臉上。
“王爺……”
她玉無瑕何德何能,值得君流觴為她至此。
君流觴擺擺手,表示不願意在多說這個話題,轉身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個盒子,沉聲道,“既然是我君流觴的女人,我自然應該給你幾樣見面禮!”
把盒子遞到玉無瑕面前,“開啟看看,你一定會喜歡!”
玉無瑕不解的接過,開啟,只見三卷明黃色的東西擺在裡面,“聖旨?”
“是,其中一張已經寫好,蓋了御印,另外兩張蓋了御印,卻沒有內容,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君流觴說著,又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給無瑕,“拿著它,九門提督可任你調遣!”
玉無瑕看看君流觴,又看看手中的聖旨,在看看君流觴遞過來的玉佩,鼻子有些酸,隨即轉頭,輕聲道,“你就不怕我拿著它們胡作非為,毀了這東之國嗎?”
為什麼這般相信她,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為什麼……
難道他不怕她有異心嗎?
君流觴,你是自信過頭了呢,還是太笨了?
“如果無瑕喜歡,東之國雙手奉上又如何!”君流觴似真情,無假意的說道,那份幾乎化不開的寵溺,讓玉無瑕沒來由的慌亂
手中的聖旨撲通一聲掉在地上,玉無瑕後退幾步,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君流觴,“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如果本王告訴你,本王就是想寵著你,你信嗎?”君流觴不答,反問,越過地上的聖旨,走到玉無瑕面前,伸出手,把玉佩系在玉無瑕的腰上,“好好保管這東西,別讓他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