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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銀針放到那滴有孩子血的碗裡,拿出來時,銀針上面乾乾淨淨。
那孩子長得雖然不漂亮,但是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好奇不已,手上的傷對於他來說,似乎不值得一提,許御醫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這兩眼也決定了一個人的一生。
許御醫趕緊又出去,朝君流觴搖搖頭,表示毒未解。
君流觴大怒。握住玉墨涵手腕的大手慢慢的握緊,朝鬼魅使了個眼色,鬼魅立即下去,朝王府地牢而去。
“墨涵!”玉無瑕早已經泣不成聲,拿著手絹一直給玉墨涵擦拭著他嘴上的血跡,心痛的恨不得替他把這些苦都受了。
“孃親,墨涵沒事!”玉墨涵吃力的說著。
他已經快沒有了力氣,身子裡像刀割一樣,一陣陣的疼著。似乎骨頭與肉在被人生生的割著。疼的他咬住嘴唇,直到那嘴皮都被咬破,血一滴滴流出,和口中吐出的血融為一體。
毒發幾次,他每一次都能熬過來,這一次,他似乎知道,他熬不下去。
痛,撕心裂肺。
痛至骨髓,讓他小小的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墨涵,不要咬住嘴唇,咬我的手!”君流觴一把捏開玉墨涵的嘴,把手放進去,玉墨涵早已經痛的神志不清,那管得了嘴中是自己的嘴皮,還是君流觴的手。
“墨涵,墨涵,你不要睡,不要睡!”玉無瑕緊緊的握住玉墨涵的手,眼淚早已經決堤。
千香在一邊看著,心疼的蹲在地上,玉無憂蹲下身,緊緊的擁住她,給予她力量。這一擁,無關情愛,只有濃濃的擔憂和關懷。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