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扶住她。

“小姐？”千香擔憂的喚了一聲，“還好嗎？”

“沒事，扶我進去！”玉無瑕肯定的說道，有些虛浮的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裡面走去。

床上，玉墨涵小小的身子蓋在被子裡，君流觴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玉無瑕站在門口，不敢往前邁一步，只需這樣子看著，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君流觴抬起頭，看著玉無瑕輕輕的喚了聲，“無瑕，過來！”

玉無瑕慢慢一步步的走向床邊，挨著床沿坐下，伸出手摸摸玉墨涵的額頭，見沒有發燒，又看著被子下光溜溜的身子，轉身對千香說，“去把墨涵的衣裳拿來，我給他穿上！”

千香應了一聲，轉身朝外面走去。

玉無瑕一直襬弄著玉墨涵，始終不敢抬頭看君流觴一眼，只得把頭低低的，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又轉，最終落下。

君流觴握住玉無瑕冰冷的手，哀怨不已的問。“為什麼不看看我？”見玉無瑕一個勁落淚，君流觴繼續問道，“是在怪我嗎？”

怪他瞞著她，怪他以自殘逼迫玉墨涵嗎？

“觴……”玉無瑕喚了一聲，趴在君流觴腿上，幽幽的說，“謝謝你！”

欠他的，這一輩子都還不完了。她多想，有一個來生，來生好好的愛他，把欠下他的都彌補給他。

“傻瓜，他也是我的兒子啊！”君流觴一語雙關的說道，緊緊的握住玉無瑕的手，想著，是時候告訴無瑕當年的事情了。

玉無瑕一愣，隨後重重的點點頭，“對，他也是你的兒子！”

以後她嫁他了，墨涵自然而然就是他的兒子了。

“無瑕，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瞞了你什麼事情，你會怎麼樣？”君流觴握住玉無瑕的手，幽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