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墨涵和花弄影來的時候,就看見君流觴緊緊的抱著玉無瑕,兩個人安安靜靜,似乎世間一切都打擾不了他們。
尤其是君流觴,滿臉的柔情。
讓花弄影吃了一驚,都說攝政王冷酷無情,手段狠辣,原來也會為了這麼一個人化為繞指柔。
“想不到傳聞中冷酷無情的攝政王,原來也可以這般神情,倒是讓花某佩服!”花弄影出聲,打斷了那兩人的你儂我儂。
在遭受到君流觴的白眼後,牽著墨涵大大方方的走進屋子,坐在玉無瑕便是,看見桌子上還未收起來的信札,拿起便看了看,只是臉上的笑慢慢的淡了下去。
玉無瑕大驚,想伸手去搶回來,花弄影卻拿開,淡淡的說道,“剛剛已經嘗試過姑娘的武藝,你不會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吧!”說完,自負的看向玉無瑕身邊的君流觴,邪魅一笑,“攝政王的話,或許,我們能打成平手!”
第4卷 V原來是一家人???
君流觴聞言冷冷一笑,“花教主倒是看得起本王,不如切磋切磋!”說完,眸子中已經冷厲一片。
他君流觴的女人也是他可以肖想的。居然知道了來意,更加不能讓他放肆了。
“不了,本教主今日有事要問玉姑娘,切磋一事改日!”花弄影說著,直勾勾的看向玉無瑕。
只覺得此女極美,身上的氣質冷冽,卻又泛著溫馨的母愛光輝。
“花教主有話直說!”玉無瑕把玉墨涵拉到懷中,搖搖頭示意他不許說話,然後朝花弄影說道,“花教主,冒充他人是不對了,你根本就不是墨涵的爹爹,你說說看,你到段府有何意圖吧!”
她不想和他糾纏下去,有什麼不如一次性說清楚,段府要辦喜事,經不起他這麼折騰。
有的傷害遲早要造成,她希望在造成傷害前。
墨涵聞言,瞪大了眼睛,看看花弄影,又看看玉無瑕,最後掙扎著要從玉無瑕懷中起身,
“孃親,你騙墨涵的對不對!”說著,一顆顆淚水掉落。
他還沉浸在有爹爹的喜悅中,可是時間那麼短,他都還來不及把他藏了幾年的話告訴他,他搖身一變,不是他爹爹了。
“墨涵,孃親沒有騙你,他真的不是你爹爹!”玉無瑕說著,抱緊玉墨涵,不讓他掙扎出去。
“可是,你看看他,和我這麼像,說他不是我爹爹誰會信?”玉墨涵指著花弄影,大大的眼睛,溢滿了失望。
花弄影扭開頭,第一次不敢看玉墨涵那小小粉嫩嫩的臉。
或許在他準備冒充那一瞬間,他就錯了。
“墨涵,如果我是你的親人呢?”花弄影忽然開口。
玉無瑕一驚,玉墨涵卻哈哈哈的笑起來。“騙子,你個大騙子,我恨你,我恨你!”
說完硬生生的從玉無瑕懷中掙脫,跑了出去。
“魅影,趕緊跟著!”玉無瑕看著玉墨涵那跑出去的身影,心疼的嘆了口氣,對著花弄影道,“你滿意了嗎?把我們當成捉弄的物件,你有沒有想過墨涵他多麼期盼他的親爹能找來!”
花弄影黯然的垂下頭,“那你為什麼要拆穿我!”
既然知道墨涵這麼期盼有一個爹爹,為什麼她還是會不顧一切的拆穿他。
“因為你居心不良,如果你只是來騙吃騙喝的,我可以養著你一輩子,甚至給你娶妻納妾!”玉無瑕說完,深深的吸了口氣。
只是這些都是奢望。
她找不到墨涵的親爹,找不到。
“你倒是挺大方的!”花弄影抬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放到桌子上。
玉無瑕看著那玉佩,很普通,也沒啥特別之處。也沒有說話,君流觴看著玉無瑕,又看看花弄影,到覺得他們兩個有幾分相似。
花弄影見玉無瑕並不認識那玉佩,伸手準備把它拿回來,君流觴卻先他一步給拿到了手。看了一眼花弄影淡淡的說道,“這玉佩雖然不咋地,卻意義非凡啊!”
“攝政王什麼時候也對別人的東西感興趣了?”花弄影也不伸手去搶,看了一眼君流觴手中的玉佩,“可惜這東西質量太粗糙,要是王爺喜歡玉,花某倒是有幾塊好玉,可以敬獻給王爺!”
“玉,本王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多此一舉,本王好奇的是,這塊玉佩的來歷!”君流觴拿著玉佩仔細打量,最後說道,“這玉佩做工還算精細,應該是京城所出,看這樣子,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王爺可有這塊玉佩的訊息?”花弄影聽了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