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太脆弱了,就像那琉璃,一不小心,它就碎了!”
君流觴聞言,驚喜的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玉無瑕,不敢相信的問。“無瑕,你說真的嗎?你真的會嫁我,真的會慢慢的愛上我?”
玉無瑕聞言,狂暈。原來不止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會為零,男人也是一樣啊!
果然男女平等啊!
伸出撫摸著君流觴毫無瑕疵的俊臉,玉無瑕用力的捏了一下,隨即問道,“疼不疼?”
君流觴吃疼,點點頭。
被人用力捏一下,能不疼嗎?除非他是死人。
玉無瑕咧開嘴角大笑。陶侃道,“君流觴,恭喜你,你沒有在做夢!”
君流觴微楞,然後笑得更開心,咻地低頭吻住君流觴得意笑著的嘴唇,狠狠的了一番,直到覺得自己和玉無瑕都喘不過氣時,才抬起頭,肆意的笑著。
然後狂傲的說道,“只有這真真正正的感覺,才能讓我相信,我原來真的沒有做夢,哈哈哈哈哈……”
玉無瑕的回應就是白眼……
然後大喊,“君流觴,你那麼重,還不趕緊給老孃起來,你想把我那手壓殘廢啊!”
喊完還止不住抱怨,“死人,沒事長那麼壯做什麼?”
走出去想勾人啊!
君流觴一聽,慌亂的起身,趕緊檢查玉無瑕受傷的手臂擔憂的問,“有沒有怎麼樣,疼不疼?”
看著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玉無瑕忽然覺得,其實被人好好呵護原來的這麼的甜蜜,心口像抹了蜜一般的甜。
低下頭痴痴的笑了起來。
君流觴扶起玉無瑕,一個勁的說道,“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激動,其實也是被你氣的。”
玉無瑕聞言,下巴都差點掉了,“我咋氣你了,從我到王府開始,我一句話沒說,你倒好,對我又是摸,又是親,又是抓的,我都沒氣,你氣毛啊!”
君流觴一聽,就覺得委屈了,大手一指,就像那相公抓著老婆一般,吼道,“那你說說,那個跟你一起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啊,男人?”玉無瑕想了一會,才想起和她一起來的慕容白,隨即不甚在意的說道,“你說阿白啊!”
話還沒說完,君流觴就吃醋的大叫,“你還叫他阿白,你都是指名道姓的喊我君流觴,玉無瑕,你簡直,你簡直……”
氣死他了。
這個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被氣的半死,嫉妒的半死,他還要把這嫉妒給嚥下去。
玉無瑕看著忽然跳起來的君流觴,感覺好像誰,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見他這麼激動,忽然間想到,他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慕容白的醋,有可能嗎?她對慕容白根本就沒那心思啊……
“君流觴,你是不是……”玉無瑕話還沒說完,君流觴又叫了起來。
“你還叫我君流觴,剛剛你明明叫我殤的,”君流觴計劃是咬牙切齒的吼道。
可惜他的怒吼玉無瑕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還覺得那被壓抑的死死的心慢慢的舒活了過來。
“殤,借你肩膀靠一靠好不好?”玉無瑕渴望的看著君流觴。
君流觴嘆了口氣,走回床邊坐下,輕輕的把玉無瑕攬進懷中,嘆息到,“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玉無瑕靠在君流觴懷中,鼻子酸酸的,“殤,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立即毀了玉家,這樣子下去,沒把她們收拾了,我自己就先瘋掉了!”
君流觴一聽,慌亂的板正玉無瑕的身子,擔憂的問道,“她們怎麼你了?”
玉無瑕搖搖頭,靠回君流觴懷中,吸取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把劉嬤嬤說道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君流觴一聽,眉頭也慢慢的皺了起來。
隨後淡定的問玉無瑕,“你想怎麼辦?”
玉無瑕聞言,便知道君流觴一見答應了她,然後把自己的計劃說出。
君流觴聽得直點頭,最後笑著摸摸玉無瑕的腦袋,“如果你是男子,這天下怕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君流觴,難道你想和我搞基?”玉無瑕大叫。
看著君流觴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索、
“搞基,什麼意思?”君流觴問。
“搞基,就是斷袖之癖!”玉無瑕說完,見君流觴臉色黑了又黑,不由的脖子縮了縮。“那個,君流觴,我其實,就是比喻一下……,你別太在意!”
君流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