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卡諾爾自問道。
他向堡壘走去,對周圍發生的這些事情一點也鬧不明白,因為這所有的準備工作象是給一個高階官員致敬的軍禮,而不是對一個犯人搞的防範措施。
這還不是全部。卡諾爾沒有注意到,在他走下囚車時,這地方總督的套間的一面窗子已經開啟,一個軍官很專心地關注著渡船的行走和這裡的人對犯人與兩個看守的接待。這個軍官一見卡諾爾上了島,就迅速從高處走下來迎接。“啊!啊!”卡諾爾看見那人時說,“這是當地的指揮官來結識他的房客。”
“的確,”巴拉巴說,“先生,看來你不會象某些人那樣,被扔在前廳裡一星期,讓你在那裡受煎熬。你立即就被登記進犯人花名冊了。”
“總算好一些,”卡諾爾說。
這時,那個軍官走近了。卡諾爾擺著一副高傲的姿態,保持一個受迫害人的尊嚴。
那軍官在離卡諾爾幾步遠時.摘掉了帽子。他問:“我是在榮幸同卡諾爾男爵先生講話嗎?”
“先生.”犯人回答,“我實在對你的禮貌態度感到窘迫。是的,我是卡諾爾男爵。現在、我請你以軍官對軍宮的禮貌對待我,並且盡你的可能,給我安排個不是最壞的房間。”
“先生,”那軍官回答,“住處是專門安排好的。不過,因為事先了解到你的愛好,在你的住處裡做了一切可能的修繕。”
“對這種罕見的預防措施,我應該感謝誰呢?”卡諾爾微笑著問。
“國王,先生,他得做好一切要做的事。”
“當然,先生,當然。上帝要我特別在這種時候輕蔑國王;不過,我還是樂意知道一些情況。”
“如果你釋出命令的話,先生,我由你支配。但是,我斗膽請你注意,駐軍等待你是為了與你見面。”
“要命!”卡諾爾咕噥道,“全體駐軍都出動,為了認識一個被關的囚徒,這在我看來,顯得太客氣了。”然後他提高聲音說,“是我要聽你們的命令,先生,我完全準備好了,跟隨你到你願意讓我去的地方。”
“請允許我在你前面,以示對你的敬重。”那個軍官說。卡諾爾很慶幸地跟著那軍官走,他尋思,自己算是遇到了好人。
“我以為你會擺脫一般性的問題,只有4壺水,”巴拉巴靠近卡諾爾說。
“更好!”卡諾爾說,“我的肚子還脹不到一半。”在進到城堡院裡後,卡諾爾發現一部分駐軍都拿著槍。那個引他來的軍官抽出劍,在他面前鞠了一躬。
“這麼多客套,我的上帝!”卡諾爾低聲說。
與此同時,旁邊一個拱門下鼓聲大作,卡諾爾扭回頭,見另一排士兵從這拱門下走出來,站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