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處置?那你還扔了她的貓”
侍女B理直氣壯地說:“那不一樣,她的貓每天晚上都在叫,睡覺都睡不好,我扔了是對的”
侍女A氣憤地辯駁:“你撒謊,我的貓才沒叫”
侍女B一臉不屑,冷笑著說:“我撒謊,你拿出證據啊?”
 ;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又吵起來,梁疏欲哭無淚,他現在是脖子痛,頭也痛,來個人救救他吧 ; ; ; ;
兩個人越吵越兇,又要打起來的時候,姍姍來遲的管家終於出現了,梁疏感激地看著他,這就是救星啊
“夫人”管家恭敬地向梁疏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對著兩個戰戰兢兢的侍女呵斥:“在夫人面前還敢放肆,還不跪下請罪?”
“刷刷”兩聲,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齊齊跪下,身邊恢復了安靜
梁疏輕咳一聲: “既然管家來了,這件事你就解決吧,我走了”
“等等,夫人,少爺在前廳等你,讓我們一起過去”管家低著頭,一句話將梁疏即將伸出去的腳給擋了回來,他皺了皺眉,覺得脖子上的傷更痛了:“那走吧!”
在往前廳的路上,梁疏總是不由自主地想,秦文要怎麼處理這個事,他的“貼身”侍女!!!還是很寵愛的!!!!想想就糟心!
一踏入前廳,梁疏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秦文,身邊放著一精緻的小瓷瓶。梁疏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貼身丫鬟,臉上果然腫了一大塊。頓時憤憤然,敢情還特意準備好藥了,要他來看戲嗎?
梁疏覺得很不舒服,氣鼓鼓地找了一個離主位最遠的位置坐下,他一個大男生過來看他們卿卿我我,簡直不能太糟心了。
管家一進來就走到在秦文的身邊,低聲給他說事情經過,秦文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這才有時間回過頭去看梁疏,兩個侍女跪在大廳中央他理都沒有理。
秦文看見梁疏坐的理他那麼遠,嘴唇輕輕抿起:“坐過來,你不是受傷了,讓我看看”
梁疏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脖子,不小心接觸到傷口,痛的咧嘴,拒絕的特別咬牙切齒:“不用了,不重”
秦文的臉色一沉,怎麼又開始倔了:“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被這樣命令,梁疏很不舒服了,脖子一硬,也不想象自己痛的齜牙咧嘴的表情也多麼喜感:“不過去,你叫我過去就過去,憑什麼?”
秦文的臉黑了,受傷了還那麼倔,難道是他最近對他太溫柔了。他站起來,一步一步向梁疏走過來,梁疏心裡面發抖,張口就來一句:“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打人是不對的。好歹我這是你名義上的夫人吧”
秦文的腳步頓了一下,什麼時候成名義的了,難道還想紅杏出牆,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梁疏,發現他脖子上的傷時,心一軟,決定晚上再好好教育: “我不過來,你過來,我看看你的傷,給你上藥,不痛嗎?”
梁疏疑惑地指著自己:“那藥是給我用的?”
秦文無奈:“不給你用給誰用,我嘛?”
“哦”梁疏心下一下子就舒服了,喜滋滋地走過去,偏著脖子:“你幫我看看,怎麼越來越痛了,是不是破皮了?”
秦文看著猙獰的傷口,豈止破皮,都流血了,在白皙的面板上特別顯眼。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對著管家冷冷地說:“這兩個人,你去把他們處理了,不要讓我再看見”
“不要啊,少爺,我不是故意的”聽到秦文的話,那個貼身侍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站起來,將梁疏擠到一邊,哭的梨花帶水:“少爺,你不能趕我走,我是……我是……”
“你的貼身侍女,很寵愛的那種”梁疏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看著那人半天說不出來,好心說出來,就是語氣不對,怎麼聽都顯示在吃醋!
“對,對,我是老夫人派來伺候你的!”侍女快速地點頭。老夫人說,只要她能夠取得二少爺的歡心,生下孩子,就許她側室的位置,所以不要趕她走啊,孩子還沒生呢!!
“老夫人?”秦文停了下來,正當梁疏以為秦文要從輕發落的時候,秦文突然說道:“那你就到她身邊去吧。”
“撲哧”梁疏突然笑出聲來,大家都看向他,尤其是那個侍女,眼神之恐怖,他趕緊揮手:“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
秦文沒有意識到他的夫人在吃醋,他偏頭看了梁疏一眼,厲聲說道:“管家沒有聽到,把他們帶出去”
“是,少爺”管家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