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我’,‘衝兒,我會治好你的’,‘衝兒,你一定要相信我’,
“哈,這個年代竟然有這麼痴情的男人,看來嫁給這個傢伙也不錯啊”,劉衝小小的興奮了一下後,一轉頭看到桌子上放著很多菜和酒立刻跑了過去,一下午光顧著胡思亂想了竟然連吃飯都忘記了,真是失策,坐在那裡胡吃海塞了一通,
“姥姥滴,什麼鬼地方,十道菜有八道菜是甜的,難吃”,這裡也不知為何確是以甜菜為主,實在沒辦法劉衝只好衝著雞腿,羊腿等肉菜下手了,正合她意啊,吃飽後就開始在房間裡翻找了起來,找盤纏跑路吧,時辰不早了,翻找了半晌也沒找到一塊金子銀子,首飾倒是裝了一大包,看看差不多了,再裝自己就背不動了又開始在肖鳴水身上翻找起來,把肖鳴水身上的幾塊玉佩一個扳指一個玉牌還有一個小印全揣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過來”,開啟一條門縫見到外面守夜的宮女低聲喚了一句,那個宮女不明所以只好夠來聽候吩咐,
“這周圍安全麼?有多少人守衛這裡?”劉衝打算先探探虛實,問不清楚就跑路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她已經充分吸取教訓了,
“回皇后娘娘,娘娘請放心,這乾水宮周圍有兩千名士兵把守,六百名大內侍衛保護,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宮女輕輕的回答了一句,
“嘭”,劉衝一下就把門關上了,心裡直叫苦,天啊,這可怎麼辦?竟然有這麼多侍衛,兩千多名?這回別說是人了,估計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了,回到桌子旁坐下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這酒倒是很溫純,只是其中有一股特別的辣味,越想越鬱悶,越鬱悶越喝,喝了兩壺後腦袋才有點發暈,很快意識到自己喝的有點多了,酒勁竟然上來了,靠,這酒竟然是後發醉人,暗暗罵了一句後劉衝晃悠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肖鳴水,走過去拽著他的大腿就把肖鳴水拖了下來,她可不想酒後亂性,還是這樣保險一些,把肖鳴水拖到遠處的地板上一扔自己晃悠著就滾上了床,暈暈乎乎的就睡了過去,夢中彷彿又見到了自己的老媽,自己的老爸,自己的學校,現在酒也醉人想法也醉人了,
“嘶~~~~腦袋好疼”,肖鳴水第二天早上迷糊的爬了起來,腦袋疼並不是喝酒喝的腦袋裡面疼,而是腦袋外面疼,摸了摸後腦勺,一個紅腫的大包就在自己的腦袋後面,昨天晚上劉衝喝的暈暈乎乎的把肖鳴水直接拖了下來,腦袋撞地了N次她都不知道,再說知道她也不管啊,那麼重的人只能靠拖,抱是抱不動了,摸到大包後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四周,自己怎麼睡在地上了?幸好是夏天,要不然還不凍死啊,爬起來走到床那裡一看,劉衝衣服也沒脫正睡的香甜呢,可能是夢到正在吃什麼好吃的,嘴角還在往外流口水呢,
“可惡的衝兒,肯定是你把朕拖到地上的,哈,你又不是沒跟朕親熱過,你還說大婚時要把身子交給朕呢,怎麼又把朕扔到地上了”,肖鳴水說完後就向劉衝的身上摸去,打算早上完成洞房花燭夜的任務,不過這個任務最終卻沒有完成,
“恩?金釵?玉釵?銀鏈子?”肖鳴水剛摸到劉衝的身體就摸到她衣服裡有很多隔手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掏出了出來,都是一些值錢的首飾,越掏越多,幾乎整個身上都是,“這不是朕的玉佩麼?朕的玉印,還有朕的玉佩,朕的玉扳指,天啊,衝兒想幹嘛?”肖鳴水越往裡掏貴重的東西越多,等都掏出來後劉衝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內紗衣了,餘光也撇到了桌子上的一個包裹上,走過去開啟一看,裡面全是金銀首飾,頓時肖鳴水就明白劉衝的意圖了,原來是想逃跑,臉色陰晴不定的變換了一陣後一甩手就出去了,連臨幸劉衝的慾望都被徹底的打破了,
“啊,腦袋好暈啊”,劉衝終於迷糊的睡醒了,不過醒來後很快就徹底清醒了,“哎呦,好痛,哎呦,哎呦,我的身子怎麼了?”是被疼痛徹底的痛醒了,劉衝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內紗衣頓時臉色大變,難道那個皇帝早上起來後就把自己給吃了?要不然為什麼身上這麼疼?解開白紗衣一看,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到處是傷痕,還有不少地方有淤血,頓時就大哭起來,“嗚~~~~完蛋了,這個白痴古董皇帝是個虐待狂,我要死了”,大哭了好一會兒後摸了摸身上的傷痕,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又站起來感覺了一下,走了兩步,咦?怎麼沒有那種初夜後的疼痛?好像自己兩腿間並沒有流血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仔細檢查一下,自己依然是完璧,奇怪,難道是這個肖鳴水不喜歡真的進入而只喜歡虐待女人的身體?越想越害怕又開始哭了起來,暗歎自己倒黴,竟然會帶到這樣一個倒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