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痛楚都寫在了他擔心的眼睛中。
但是我不能說。相反,我收緊環繞他脖子的手臂,吻上我緊閉的唇來回應他的激動。這不是慾望——而是需要,強效止痛。他的回應也是即時的,但是馬上就做出了回絕的姿態。
在驚訝中,他輕鬆地掙脫了我,抓住我的肩膀,讓我們保持一定距離。
“不要,Bella。”他堅持著,端詳著我,生怕我失去理智。
我挫敗地垂下手,新一輪的淚水攻勢又打溼了我的臉,又一股啜泣感在喉嚨裡升騰起來。他是對的——一定是我瘋了。
他焦急而又迷惑地看著我。
“我很抱……歉,”我含糊地說。
他把我拉向他,用力擁我在他白皙無暇的胸口。
“我不能,Bella,我做不到!”他的呻吟聲飽受煎熬。
“求求你了,”因為抵著他的面板,我的懇求聲聽起來有些發矇。“求求你了,Edward?”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我的梨花帶淚而感動,還是他對於我這種突然的攻勢毫無防備,還是這一刻他對我的需要,就如我需要他一樣無法抑制。但是無論原因是什麼,隨著象徵放棄的低吼,他的唇開始回應我的吻。
我們在夢中斷的地方,繼續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但依舊保持一動不動,讓呼吸保持均勻。我害怕睜開眼睛。
我就枕在Edward的胸口,但是他靜止不動,手臂也沒有摟著我。這不是個好兆頭。我不敢承認我已經醒了,不敢面對他的憤怒,不管他今天準備朝誰發火。
我眯縫著眼偷偷看去。他正枕在自己的手上,瞪著深色的天花板出神。我用手肘支起身體,這樣可以更完全地看到他的臉。神情柔和但是沒有表情。
“我又製造了多少麻煩?”我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一大堆,”他轉過頭來,笑嘻嘻地對著我。
我放心地舒了口氣。“對不起,”我說。“我不是故意……額,我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了。”沒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