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我想要把今天的任務順利完成,將謎題揭開,以便能專心致志地學習那些性命攸關的重要技能,學習保護一些人,然後殺掉其他的。
我對盾的控制能力正在進步,越來越好。Kate不再需要刺激我了——既然我已經掌握了訣竅,想找個理由生氣並不難——所以現在更多的是與Zafrina合作。Zafrina對我做出的擴充套件很滿意,現在已經能在擴充套件十英尺的情況下堅持一分多鐘了,雖然這會讓我筋疲力盡。今天早晨她甚至想讓我將身體上和腦袋裡的盾一塊兒推出去,我不知道這有什麼用,但Zafrina認為這會令我更強大。就像除了胳膊外再多鍛鍊鍛鍊胃和背部的肌肉一樣,你的體重最終會因為所有這些肌肉的強壯而大增。
這個我做的不是很好,到現在也只瞥見過一眼她想呈現給我看的雨林裡的河流。
但其實是有兩種方法可以為即將到來的狀況作好準備的,在還剩兩個星期的時候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忽略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種。今天我便要去彌補這疏忽。
我已經把地圖都記了下來,想要找到網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那個J。Jenks地址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我首先要去找另一個Jason Jenks的地址,而不是Alice告訴我的那個。
說Cullen家不是個討人愛的鄰居還不完全,因為即使把Cullen家最最普通的車開到街上去都是件不怎麼道德的事,在這裡我的老卡車才比較正常。如果在人類的時候,我肯定早就關起車窗能開多快開多快的溜走了。但現在,我有些入神地慢慢開著,想象著各種理由讓Alice出現在這,卻以失敗告終。
這片建築物——都是三層樓,非常狹窄,傾斜著彷彿屈服在暴雨之下——大多都是被分割成複式公寓的老房子。很難辨認原先的牆面是什麼顏色,所有的一切都褪色成暗灰暗灰的。建築物的一樓有些小店面:一個窗戶被塗黑的髒兮兮的酒吧,一個從門裡透出鬼手和塔羅牌斷斷續續光亮的靈異用品商店,一個紋身房,一個窗戶破得用繩子綁起來的托兒室。雖然天已經陰到就算走在街上的人也想明亮些的地步,那些房間裡卻一盞燈都沒有。我聽到遠處傳來含糊的說話聲,大概是電視。
周圍有幾個人,兩個朝著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在雨中,一個坐在破爛的律師辦公室淺淺的門廊裡,吹著口哨讀著一份溼巴巴的報紙。在這種場景下,歡快的口哨聲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被那無憂無慮的吹口哨人弄得有點困惑,差點都沒意識到這就是我要找的地址。這破爛的地方連個門牌號都沒有,但旁邊那紋身房與我知道的地址只差兩個號碼。
我靠路邊停下思考了一秒,該怎麼進到那垃圾堆似的地方去而不引起吹口哨人的注意呢?也許我該停到街對面從後面進去…不過那面可能有更多人。還是從屋頂?天黑到夠做這種事了嗎?
“嘿,女士。”吹口哨的人叫我。
我假裝沒聽到他說話,搖下車窗。
那人把報紙放到了一邊,露出他的衣服,那穿著讓我有些吃驚。在這種髒兮兮的地方,他穿得似乎有些太好了。
沒有微風吹來的氣味,而是他暗紅色襯衣上的光澤,看起來像絲質的。濃密的黑色捲髮糾結著很邋遢的樣子,但黑色的面板卻很平滑細膩,牙齒又白又整齊。這人還真矛盾。
“你不該把車停在這的,女士。”他說。“也許回頭就不見了。”
“謝謝提醒。”
我熄了火走下車,想著也許能直接在這個口哨朋友身上得到答案,比闖進去還快。我撐起我的雨傘——並不是關心我身上的開士米羊毛衫。只是人類都這樣做。
男人透過雨點眯著眼看著我,然後睜大了眼睛。他嚥了一下口水,當我靠近時,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
“我在找某人。”我說。
“我就是某人。”他微笑著答應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嗎,美麗的小姐?”
“你是J。Jenks嗎?”我問。
“噢。”他說,表情從期望變成恍然大悟。他退後了一步,用那雙小眼睛審視著我。“你找J幹什麼?”
“這是我的私事。”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幹什麼。“你是J?”
“不是。”
他對我穿的貼身珍珠灰羊毛衫上下打量了很長時間,最後終於看著我的臉說道。“你看起來不像一般的客人。”
“也許我確實不是。”我回答。“但我極需馬上見到他。”
“我不確定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