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宴席結束,胤祚急衝衝的回來只問恩和:“有沒有兩個才貌雙全的表小姐?”
恩和正坐在鏡子跟前卸妝,聽他說話,手底下頓了頓:“有個叫做玉兒的表小姐,確實貌美,跟段氏很是相似,還有個也不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爺要找的表小姐,爺要想知道明兒我出去好好打問打問。”
胤祚看上去很興奮,一拍手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恩和心忽的一下好像掉進了醋缸裡,酸的疼,將手上的篦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可恭喜爺了,終於找見紅顏知己了!”她說著起身坐到了床邊,自己放下床帳,脫了鞋子就要睡,胤祚愣愣的站在原地,半響才反應過來恩和這是吃醋了,哈哈笑了起來,自己坐在床邊,輕推了推朝裡睡著的恩和:“你千萬別想岔了,我對她們真沒有別的意思。”
恩和翻身看著他:“那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胤祚張嘴要說,忽的卡在了嗓子眼裡,這個他要怎麼解釋?他一直認為《紅樓夢》是一部寫實劇,說的就是康熙時候曹家的事,曹家二老爺有個風度翩翩二少爺,最不*讀書識字,只*跟女孩子們廝混,如果還有兩個才貌並存的表小姐,那麼基本上就已經可以肯定這部名著確實就是寫實為主,且,他還可以看到林黛玉和薛寶釵的原型,這如何能不讓他興奮?但這個他沒法跟恩和說。
恩和等了半天見他也沒說出個什麼,便更氣了,一把就把胤祚推翻在了地上,自己氣哼哼的裹著被子轉身睡下。
胤祚被推的摔了個四腳朝天,顧不上屁股疼,爬起來就解釋:“天地良心,我對那兩個表小姐真的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真的!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等了半天胤祚也說不出個原因,恩和越想越覺得心酸,說什麼心裡只有她一個,還不是時間久了就膩了,想找新鮮的,以後大抵也會寵*新人忘了舊顏,到時候她跟桃子和五斤哪還有什麼立足之地?她又想,空間裡那些從莊子上取回來的東西,就是她躺在上頭花上幾輩子都花不完,帶兩個孩子沒問題,到時候她就遠走高飛,誰也別向欺負她跟她孩子!只是她一想胤祚跟別的女人恩和的場面心就針扎的疼,想著想著就落了淚。
胤祚賭咒發誓了半天也不見恩和吭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停了下來,聽得恩和竟然在哭,他嚇了一跳,坐在床邊硬抱起了恩和,看她癟著嘴,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的極其傷心難過,胤祚急的直嘆氣:“這到底是怎麼呢?好好的哭什麼?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不難過?”
恩和一面哭一面道:“你有了新人就不要我跟孩子了,你也太絕情了!”
她這話說的胤祚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硬把鬧彆扭的恩和抱在懷裡,親著恩和的眼角:“姑奶奶,你這都說的是哪一齣?我什麼時候有了新人了?我什麼時候不要你跟孩子了?難道我是這樣的人?”
恩和只是哭:“那你不是著急的打聽人家才貌雙全的表小姐,你那高興的樣子我都沒見過,你還說你不想要人家?”
“娶你那會,你生孩子那會,我哪一次沒有這一回高興?”
“這也能比?你安的什麼心?”
胤祚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不哭了,恩和乖,都是我不好。”
“我也知道你嫌棄我了,你放開我!”
胤祚的頭都快大了,忽的道:“是不是快來葵水了?”
恩和哭的打了個隔:“你還有心思問這個?我都活成什麼人呢?”她正哭著忽的覺得肚子一疼,有東西流了出來,一時到忘了哭,掛著兩串眼淚珠子看著胤祚:“好像是真來了。”
胤祚沒聽清楚:“什麼?”
“葵水來了。。。。。。”
於是夜裡又是熬紅糖水,又是換衣裳,半響才安置下來,恩和到忘了先前的事,胤祚暗暗鬆了一口氣,又感慨,來月經的女人真的不好惹吶。。。。。。。
因這事鬧的從不哭的恩和還哭了一場,胤祚也覺得沒意思,便也沒在怎麼打探,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到底跟他並沒有多少干係。
來了江寧怎麼能不去秦淮畫舫?連康熙都微服出巡了一次,去見識了秦淮河,如今秦淮仿著當年的“八豔”也有個“小八豔”,雖不及亂世之中秦淮八豔耀眼,但也絕不遜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頗有造詣,容貌才情都無可挑剔,連康熙都暗暗讚歎,只他一向自律,對這些女子本身的興趣並不大,看了看熱鬧就走了。
幾個阿哥到是第二日又都去,但都是分開的,大阿哥和八阿哥一起,三阿哥和五阿哥七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