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親的時候,駙馬很願意來,可李嬤嬤頻頻阻止,駙馬的心思慢慢淡了,轉到別人身上。”
胡桂揚有些意外,“李嬤嬤有多大靠山?竟然敢阻止公主、駙馬伕妻相聚?”
公主笑一聲、嘆一聲,“要說靠山也沒有多大,不過是宮裡的一群老太婆而已,可是在府裡,她隻手遮天,任何事情都由她做主。她向駙馬索賄,駙馬給過兩次,後來不想再給,就只能逢年過節來見我一次,吃頓飯、說幾句話而已。對我來說,駙馬一直是個陌生人。”
“公主……就這麼忍著?”
“能有什麼辦法?”
“告狀啊,皇帝不是公主的兄長嗎?”
“兄妹也分親疏遠近,胡校尉兄弟之間的感情就不太好吧?”
胡桂揚笑道:“公主還真打聽過我,沒錯,我們兄弟曾經互相殘殺,我是倖存者,感情早就沒了。”
“從小長大的兄弟尚且如此,何況我呢?我與陛下並非同母,出宮這幾年裡,我只在每年初一回趟宮,跟許多人在一起,遠遠地拜見陛下與太后,連人都看不到,怎麼告狀?”
“原來如此,請公主接著說。”
“沒了。”
“沒了?”
“對啊,你不是調查駙馬的死因嗎?他服藥過量而死,而藥是我託李嬤嬤從宮裡帶出來的,所以,罪責都在她身上,你想抓人,我不阻攔。”
胡桂揚恍然大悟,原來公主召見他只是為了除掉身邊令人討厭的老太婆,而不是真掌握著驚天的秘密。
他不由得大失所望,“只憑公主的這些話,抓不了李嬤嬤,況且抓她就會牽扯到公主,於公主的名聲沒有好處。”
“不能將我撇清嗎?就說……就說駙馬買通李嬤嬤。”
公主還是太單純,胡桂揚笑道:“咱們怎麼說不重要,拿到牢裡,李嬤嬤肯定會實話實說,還會添油加醋,將罪責推到公主頭上。”
“唉,那就沒辦法了,她會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