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是哪派的功法,還要看個人悟性,少則一年,多則五六年,總有小成。”
“不對吧,那些異人最多練半年,都有成就。”
“嗯,內家功法最難的是練氣,異人擁有神力,神力比氣更強,等於輕鬆邁過第一關,再學些技巧就能登堂入室。”
“技巧要學多久?”
“對異人來說,少則十餘日,多則一個月,必能成功。”
胡桂揚看看酒壺,“苦練十天就為喝一壺熱酒?算了,就這樣吧。”
胡桂揚大口灌酒,大口吃肉,嚼得咯吱響,“還帶著冰碴呢,味道也不錯。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明日……”
“明日敵來明日殺!”李刑天從房裡出來,大聲接了一句。
“原句是這個嗎?”胡桂揚笑問道。
“難道我這句不比原句更好?”李刑天瞪起雙眼,從胡桂揚手裡奪過酒壺,對燒雞卻不屑一顧。
胡桂揚又找一壺酒,“嗯,更有氣勢。”
“那是當然,李某大好男兒,求的是頂天立地、恣意逍遙,醉亦醉得、殺亦殺得,百年、千年之後,世人未必知道當今皇帝是誰,卻一定會談論我李刑天的名號。”
“還會有人拿你做詩。”
李刑天笑了,將酒壺高高舉起,慢慢傾斜,張嘴迎入酒線,直到將多半壺酒喝個乾淨,“刑天非是蓬萊客,不求山仙求酒仙。”
胡桂揚大笑,也仰脖將一壺酒喝光。
“好!”李刑天讚了一聲,隨後與胡桂揚同時看向江東俠。
江東俠剩下的酒不多,一飲而盡,“果然這樣喝酒比較有意思,就是來不及熱酒啦。”
三人同時大笑,胡桂揚將空壺扔在地上,力氣比從前大得多,酒壺觸地彈起,高過屋簷。
李刑天覺得有趣,也將酒壺扔掉,彈起來更高,直接躍過屋頂。
輪到江東俠,神力不足,運功技巧卻更純熟、豐富,酒壺一路彈跳,從大門出去,聲響不絕。
李刑天興致高漲,還要找酒壺,胡桂揚上前攔住,“李刑天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