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寶玉自知必死,罵起來也不管不顧。
“我早已探聽清楚,你不過是黃家收養之子而已,既無血親,又無名分,殺你又能如何?”蒯越一陣冷笑。
“那我也是琮兒的好哥們啊,要是以後他知道你殺了我,一定將你屁股開啟花,然後大卸八塊!”
“劉琮如何得知你死在我處?”蒯越一臉陰笑,周圍的人也都得意的看著王寶玉笑。
“笑你孃的屁啊,那嘴都咧成腚了!”王寶玉大罵著一口痰就吐了過去,儘管沒吐到蒯越的臉上,卻也吐在了他的身上。
蒯越頓時惱羞成怒,向著身後招手道:“將此頑劣之人押解府上,先狠狠打上五十棍!”
身後立刻上來幾人,將王寶玉從地上拎起來,就往府內走,王寶玉祖宗奶奶的罵個不停,罵的蒯越越發惱怒,又吩咐了一句:“打過之後,剝皮擊鼓!”
就在王寶玉即將被拉入府門之時,一陣馬蹄聲突然傳來,一名將軍領著幾十名隨從,恰好急速路過蒯越的府門前。
這名將軍身材魁梧,劍眉星目,十分威風,王寶玉扭頭看見了他,立刻認出此人,正是大將文聘,他立刻高聲大喊道:“文聘將軍,我是王寶玉,快點救我!”
文聘本來不想搭理蒯越,正準備騎馬疾馳而去,一聽到王寶玉的喊聲,卻猛然勒住了馬頭,停了下來。
蒯越臉上顯出一絲慌亂,忙招手讓隨從將王寶玉拉近府內,王寶玉則拼命掙扎,自己可不想被活活剝皮,繼續高聲大喊:“文聘將軍,琮兒想我了,我是來看少公子劉琮的。”
“放開他!”文聘目光一冷,衝著大門喊了一句。
蒯越的隨從頓時一呆,不知如何是好,蒯越老臉掛不住了,上前一步道:“文聘將軍,蒯某府上之事兒,還輪不到你管吧!”
“我只知他是少公子的朋友,今日我必須帶走!”文聘用不容拒絕的口吻道。
“文聘,你休得猖狂,本人職位比你高。”蒯越氣得臉孔煞白,高聲嚷嚷道。
“哼,我文聘只尊荊州之主,爾等小人,只恨不能殺之。”文聘冷哼連連,隨即一招手,幾名持刀隨從便衝了上去,硬是從蒯越隨從手中將王寶玉奪了下來,刀起繩斷,王寶玉終於獲得了自由。
“文聘,老夫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蒯越跳著高罵道。
幾乎就在蒯越此話出口的瞬間,文聘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架在了蒯越的脖子上。
“你敢殺我?”蒯越渾身一抖,圓睜著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文將軍,他私通曹操,意圖荊州,不是什麼好玩意!”劫後餘生的王寶玉,恨不得蒯越立刻就死在當場,跳著腳喊道。
文聘看了王寶玉一眼,沒說話,卻從蒯越脖子上抽回了寶劍,一把將王寶玉拉在馬上,看也沒看呆若木雞的蒯越,揚長而去。
身後的蒯越差點都要暈倒在地上,投奔曹操之事甚為機密,王寶玉如何得知訊息?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蒯越想不明白,也沒心思出門,趕緊轉回家,加快謀劃的進度。
“文將軍,感謝救命之恩,那蒯越要剝了我的皮呢。”危險解除,王寶玉感激的說道。
218 緊緊依偎
“你與我本無關係,休提謝字,我只是給少主顏面而已。”文聘冷冷的說道,嚇得王寶玉趕緊不敢再廢話。
來到劉琮的府門前,文聘將王寶玉從馬上放下來,王寶玉再次揮手道別,但人家文聘依舊很個性的頭也沒回,帶人離開。
揉著後腦勺上還在的大包,王寶玉一時間有些恍惚,有點不敢相信,經歷了生死一劫,又來了劉琮這裡。這到底是幸運呢,還是自己這個未來穿越過來的人註定死不了?
哎,王寶玉鬱悶的上前打了個招呼,守門的僕人認識王寶玉,直接將他放了進去,在滑梯的跟前,王寶玉再次見到了無所事事的劉琮。
“寶玉兄,你來了!”劉琮一臉驚喜,毋庸置疑,王寶玉可算是他最好的玩伴,也是最好的朋友。
看著劉琮亮亮的眼睛,面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王寶玉卻忍不住落淚了,滿腹委屈的說道:“少公子,若不是文聘將軍相救,我剛才就死了,咱們兄弟再也見不到了!”
“何人敢如此大膽!”劉琮頓時怒了。
“唉,說來話長!”王寶玉嘆了口氣,坐在劉琮的身邊,將發生了一切都講了一遍。
“除了文聘,只怕無人再忠心於我,蒯越狼子野心,勾結外黨,父親在時還有所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