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宣佈了一條聖旨,再有妄議此事者,一概丟官免爵,嚴懲不貸。
又得了竟陵的五萬兩黃金的分紅,孫權做法跟曹叡頗為相似,同樣用於大興土木,充實後廷,逍遙自在,為的就是彌補心靈的空虛,要從這極度的享樂之中讓浮躁的心得到歸宿。
以往每次王寶玉有所行動,孫權都對他是半信半疑的態度,只是,這次卻真的錯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一次從未有過的危機,正在醞釀成長,悄然襲來。
作為當事人的蜀漢王朝,得知訊息後,無疑是最為慌亂,劉禪完全被嚇傻了,一向和藹可親的四叔,怎麼就突然要奪自己的天下?
王寶玉昭告天下的訊息傳來之時,劉禪正在早朝,手裡還握著一度為好叔父王寶玉的一封信,上面只有一行字,“大侄子,既然管不了天下,那就一邊歇著去吧!”
皇叔性情幽默,該是句戲言吧?
剪不斷理還亂,腦袋發懵的劉禪慌亂下詔:“立刻擬旨,為相父修建祠堂,告知四叔,朕知道錯了!”
“聖上,王寶玉分明是欲加之罪,就是想侵略我國。”蔣琬站出來,表示反對,這跟是否修建祠堂無關。
“叔父啊,你何必如此,你想要江山,侄兒給你便是了。”劉禪大哭了起來,眾人驚得下巴嘩啦啦掉一地。
“聖上,先皇打下江山,何其不易,王寶玉沒出一兵一卒,豈能拱手相讓?”費禕也說話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作為一名忠臣,他當然要擁護劉禪。
“聖上,萬不能相讓,臣願粉碎碎骨,保我江山永固。”吳懿作為親屬團的一員,也提出了反對意見。
“不能相讓……”譙周道。
“不能相讓……”
不少早就看王寶玉不順眼的蜀漢官員,也開始齊聲附和,一時間,朝堂上的反對之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劉禪原本就是個沒主意的,此刻又猶豫了,不是所有人都反對,姜維、馬岱、狐篤等幾人就保持了沉默。
“輔漢將軍,不知你意下如何?”劉禪顫聲問道。
“臣與王寶玉有舊,不敢妄議,言辭不周,或遭投敵叛國之嫌。”姜維坦誠的說道。
“唉,王寶玉還是朕的四叔,但講無妨!”劉禪嘆氣道。
“如此便恕臣直言,與荊州開戰,毫無勝算,不如暫且割地議和,以解眼下之危。”姜維道。
“姜維小人,休要胡言亂語,吾等寧願戰死沙場,也絕不做這般喪權辱國之事。”吳懿又激動了,張口大罵。
2263 萬不可行
姜維沒搭理他,又朝著劉禪下拜拱手,“皆有聖上定奪,臣一片忠君之心,天地可鑑,只求莫讓臣上陣迎敵。”
“姜維,你如此膽小怕事,枉負丞相對你的栽培。”吳懿吵嚷不絕。
劉禪左右為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姜維依舊不看吳懿,繼續說道:“臣不願參戰,自有緣由,若是得勝,自可證實我心,若是敗了,卻要擔上投敵之嫌。”
“大敵當前,你不言不哼,不是判敵又是如何?”吳懿步步緊逼。
劉禪卻喝令吳懿退下,誠懇說道:“無論何時,朕都相信將軍的一片赤誠之心。”
姜維感動的落淚,連連叩頭謝恩,也不多說,起身安靜的站在一邊。
“與荊州血戰到底!”吳懿不知死活,高聲疾呼。
一群盲從之輩,也跟著齊聲高呼,頗有聲勢,除此之外,便是沉默之人,劉禪難排眾議,只能無奈點頭,打算同意與荊州開戰。
至於戰爭結果如何,劉禪心裡沒底兒,大不了等見到皇叔後好好求情。皇叔若真是惱火自己對相父不恭,還有彌補餘地,反之這江山便由著皇叔拿去吧!
“聖上,臣有一計,可讓荊州不戰而退。”徵西大將軍袁綝出列道。
“將軍速速講來!”劉禪眼睛一亮。
“王寶玉打著為丞相討要公道之辭,實為妄圖干涉我國朝政,依我看來,莫不如將丞相之弟諸葛均,其子諸葛瞻囚禁,他若執意進攻,便可斬殺,讓其背上不忠不義之名。”袁綝道。
“不可!”蔣琬立刻提出發對。
“大人感恩丞相,我等並無分別,同樣敬重丞相高德,不過,值此生死存亡之秋,若不及時應對,禍來則晚矣。”袁綝道。
“王寶玉聚集天下奇人,駕馭神獸來去無蹤,誰能禁錮得住?而王寶玉一反常態,輕易放諸葛瞻歸國,想必是胸有成竹,早有打算。”蔣琬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