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淵長老飄到了烈風長老的左側,而黃塵長老則落在了右側,還有一名中年黃袍修士快步上前,站在黃塵長老的右邊,握拳弓腰,似乎還帶著一絲緊張。
“這又是誰啊?”王寶玉指著黃袍中年人問道。
“太乙真人的兒子洛南川,這幾人當中,他的修為最差,火君、黑淵、黃塵都要突破金丹期的存在。”左慈道。
“嶽不凡怎麼沒來?”王寶玉不解道。
“或許有事兒耽擱,應該也快到了。”左慈道。
“那說明嶽鐸的死對於嶽不凡還不是太重要。”王寶玉不以為然。
王寶玉等人的輕敵態度,惹怒了烈風長老,高聲道:“王寶玉,不要以為耍奸計得手,就可以平安無事,如果你主動受死,我等倒是可以考慮放過天玄門。”
“說什麼?”王寶玉摳了摳耳朵,裝作沒聽清。
烈風長老紅袍無風自動,悶悶的吸了一口氣,重複道:“若你主動送死,可以放過天玄門。”
王寶玉哈哈大笑,點指著烈風長老道:“你這人真是太逗了,明明是我們佔據了戰場優勢,卻讓我主動送死,以為每個人都會跟你一樣弱智。”
“你殺我門中少主,合該受死!”烈風長老道。
“嶽鐸要殺人奪寶,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難道我還要聽他的,老老實實的讓他殺了?開什麼玩笑。”王寶玉臉色一冷,不客氣的說道。
“即便他做事唐突,你也不該痛下殺手。”烈風長老又說道。
“你是沒見當時的情況,我一般遇到攔路狗就會選擇讓開,是他窮追不捨,急著投胎,怪不得別人。”
“身為一派掌門,當以慈悲為懷,若是人人都如你,稍有不順便大開殺戒,世間可還有仁道可言?”烈風長老喋喋不休。
“少他孃的廢話,怎麼還變成你們有理了?要打趕緊打,不然滾蛋,對了,留下賠償這片樹林的費用。”王寶玉拔出了青芒劍,指向了烈風長老。
咳咳,左慈連忙咳嗽幾聲,王寶玉低頭一看,都習慣了,還以為是屠龍刀呢,不過既然拔出來了,就不能再收回去,那才叫丟臉呢,面不改色的繼續舉著。
在場的修士都能看出來,王寶玉拿著的就是一把破石頭劍,這樣也行?原來天玄門徒有虛名,連掌門都如此寒酸,有些修士甚至捂著嘴笑了起來。
烈風長老憋得老臉通紅,一聲不吭,始終沒有動作,胡昭道:“寶玉,他們是不敢打,一定在等著嶽不凡。”
對方只有烈風長老一名金丹期的修士,而這邊卻有三個,而且還有火珠炮這等厲害武器,他們當然有所忌憚。黃袍中年人洛南川猶豫一會兒,還是飄了起來,帶著一絲客氣口吻:“王掌門,你當年搶了太乙門的法寶太乙珠,如果立刻交出來,本門便退出這場爭鬥。”
洛南川的話讓其餘幾位長老斜視鄙夷,難怪門派發展不起來,做事如此小氣,奪了天玄門,不僅可以奪回太乙珠,還能有更多的收穫,會算賬嗎?
太乙珠可是王寶玉穿越回家的必須之物,即便是天神來了,他也不會給,更何況是修為平平的洛南川。
沒等王寶玉開口,烈風長老便惱羞道:“洛南川,你這個無用之輩,光想著寶物,怎就不思量,你父親很可能死在此人之手。”
洛南川一愣,臉上頓時浮現出暴怒的神色,“王寶玉,我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唉,你這腦子也是漿糊,人家說啥是啥!”王寶玉嘆了口氣,“太乙珠確實在我這裡,可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殺了你父親?”
“哼,當年太乙真人和玄冥真人一道南下,影蹤皆無,你可是就在南方征戰。若非是殺了兩位真人,又怎會得到門派至寶?”烈風長老道。
“推理完全合理,但是你得搞清一個前提,我直到現在就是個凡人,怎麼能殺了兩位法力高強的真人?”王寶玉道。
好像說得也有道理,洛南川摸著腦袋,總不能改口再要太乙珠退出戰爭,只能悶悶的落了下去,原本也想要討個公道的黑淵長老,剛剛向前幾步,又退了回去。
“嘿嘿,說起殺人奪寶,這種事兒跟我不太沾邊,反倒是泰嶽門的嶽鐸公子,那是相當的不客氣,一聲不吭就動手。對我這個當掌門的都毫不留情,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你們嶽鐸手中啊。”王寶玉嘖嘖說道。
“烈風,你且說清楚,我父親之死,可否與泰嶽門有關?”洛南川衝動的問道,由此看來,嶽鐸在修行圈內,名聲確實不太好。
“從未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