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毒害人的性命?”
“扯淡,沙巔毒蘭相伴六個時辰就會中毒,無藥可救,要真是這樣,你早就嗝屁了。睜著倆眼撒謊不臉紅,這就是你做帝王的標準嗎?”王寶玉鄙夷道。
儘管曹丕貴為天子,可是他也不想擔上害死親生兄弟的惡名,眼看跟王寶玉根本說不清道不明,只好暫時上車後退,隨即吩咐道:“眾將聽令,給朕衝過去活捉王寶玉,帶回審問。”
“靠,你真是太自戀了。”王寶玉不禁罵了一句,想抓住老子,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曹洪、曹真、曹休和曹遵立刻策馬奔出,齊聲大吼,一起揮刀衝了上來,王寶玉也向後退了幾步,錢摩、範金強和馬雲祿隨即衝了出去。
雙方觀戰的將士連忙都擦亮了眼睛,諸多將士混戰,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壯觀場面,誰都不想錯過。
王寶玉胸有成竹,穩如泰山,冷眼旁觀。
而曹丕也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頗有幾分自信,雖有點以多勝少的嫌疑,但王寶玉違背合約使用妖法在先,就休怪自己不客氣。
然而,在領兵打仗上,曹丕卻犯了一個錯誤,四位宗族大將盡管武藝不俗,但哪個也不能稱為上將,而錢摩、範金強和馬雲祿,卻是當世難遇敵手的猛將。莫說是四比三,就是七比三,十比三,都難有太大勝算。
啊~!
錢摩揮舞著大鐵錘對著衝在最前方的曹洪一聲巨吼,曹洪一個激靈,之前就敗在他手下,難免心中膽怯畏懼,於是撥馬向著範金強衝了過去。
曹真和曹休並不知道錢摩的實力,只欺負他眼生無名之輩,想必沒有他大本事,自信滿滿的一左一右撲了過去。
曹遵在曹氏家族當中地位最低,總受排擠,落在最後,覺得馬雲祿是一名女將,柳條細腰一把掐,櫻桃小口一點點,還有點不屑,跟這嬌滴滴的女娃對戰,勝之不武。但沒得選,也只能跟馬雲祿交戰。
“哈哈,你四人都來我也不懼!”錢摩放聲大笑,手中的黑鐵錘輪成了兩面盾牌,呼呼生風,分別擋住了曹真和曹休的大刀。
數聲爆響傳來,曹真和曹休都覺得手臂一陣痠麻,手中的大刀幾乎握不住,不禁向後退了幾步。
這邊,範金強的鐵棒瞬間化作數道烏光,襲向了曹洪,聲勢極其驚人。曹洪連忙全力揮動大刀阻擋,堪堪接住了範金強的一招。
馬雲祿咯咯一笑,露出雪白整齊的貝齒,並不急於出手,而是衝著曹遵眨眨眼睛,曹遵一時間還有點竊竊自喜,莫非本將軍長得英俊?是該打個招呼,還是打個招呼呢?
曹遵心猿意馬,正在胡思亂想,馬雲祿笑容突然收斂,美目之中射出兩道寒光,手中的金槍突然化作一道金龍,衝著曹遵的膝蓋刺了過去,速度快到平常人的視力根本看不清。
曹遵大驚失色,慌忙探刀來當,而馬雲祿金槍卻在半路驟然變了方向,朝著他的肩窩刺了過來。
曹遵連忙一側身,沒想到馬雲祿此招還是虛的,金槍突然一記橫掃,方向正是曹遵的頭盔。
一定還是虛的,曹遵自作聰明的盯著金槍下一步的動向,沒想到這次是真的,等他反應過來,想要抵擋的時候,只聽噹啷一聲,頭盔飛了出去,震得他腦子一陣嗡嗡作響,下意識的摸了摸頭,幸好腦袋還在脖子上。
另外三名曹氏武將忍不住鄙夷的瞪了曹遵一眼,四個人上場,照顧你分了個女將,竟然還第一個被打掉頭盔,說你武藝不精,這回總服氣了吧?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名女將下手可是毫不留情,曹遵不敢再大意,迅速將手中大刀輪成了一面盾牌,全力擋住馬雲祿的一次次猛攻。
錢摩手握雙錘,採用的全是大開大合的招式,看似動作平常簡單,實則變化多端,曹真和曹休總覺得機會就在眼前,到頭來卻根本不能靠前,硬拼力氣差得很遠,只有乾著急的份。
範金強這邊十幾招過後,已經穩居上風,鐵棒打壓的曹洪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拼命的躲閃,額頭汗如雨下。
曹遵更不用說,呈現出節節敗退之勢,衣服上被馬雲祿的金槍刺出了好多洞,就像披著個破麻袋一樣。馬雲祿咯咯笑個不停,打仗在她眼裡就像是遊戲一般有趣,急得曹遵就快哭了,衣者,遮羞避寒也,再挑可就出醜了!
四位曹氏戰將,明顯不敵這邊的三人,但卻沒有一個人退下,因為聖上曹丕就在後面坐著呢,誰也不想顯得自己無能。
噹啷一聲,錢摩低頭躲過曹休的一刀,雙錘一齊發力,準確夾住了曹真的大刀,曹真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