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些都由你來定,誰讓你是我妹妹呢,別人可不敢跟我提條件。”王寶玉笑著問道,“琳琳,你想做點什麼?”
“我想去天玄聖地,聽說那裡好玩的東西很多。”王琳琳三句話不離本行,分明還是想去玩。
“那裡都是修行人,只怕會更悶。”
“正好我也可以沾染些仙氣。”王琳琳笑道。
“好吧,等我跟幾位長老打一聲招呼。但是你到了那裡,可不能淘氣,壞了人家修行人的規矩,那可就是罪過了。”王寶玉點頭道。
王琳琳拼命點頭,高興的離開,王寶玉的心潮紛亂依舊沒有退去,於是,他起身去往了張苞的房間,想要給他換個地方。
張苞來到彝陵已經一個多月了,手術之後,也沒發現任何後遺症,一切正常,見王寶玉來了,張苞連忙躬身施禮,向四叔請安。
“苞兒,你的眼圈怎麼黑了?”王寶玉不解的問道,儘管張苞長得很黑,但依然能分辨出,眼窩處顏色不一樣,彷彿一團黑氣淤積在那裡。
“這幾晚始終無法安睡。”張苞老實的說道。
“你是躺下就能打呼嚕的那種人,怎麼就睡不著覺了呢?”王寶玉問道。
“實不相瞞,這幾晚總有一個孩童前來罵我,我考慮或許是四叔手下哪個重臣的孩子,不好責罵,只能將其驅趕出去。但是這孩童不依不饒,站在門外一罵就是半天,我只能敲擊木魚,只當是聽不見。”張苞一臉無奈。
王寶玉頓時一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此事定有蹊蹺,彝陵現在的孩童確實越來越多,但是教養應該都不錯,不該有孩子敢大半夜跑到別人的房間內罵人?像張苞這種長相,跟鍾馗重生似的,孩子們見了大都害怕,怎麼還有主動上前找事兒的?
“他都罵你什麼?”王寶玉冷著臉道。
“句句讓人抓狂,不便重複。”張苞使勁撓著後腦勺道,看來被這個孩子罵的實在是憋悶。
“苞兒,你做得很好,這件事兒我會去查的,到時候一定還你個公道。”
“嘿嘿,無非是個孩童,讓四叔操心,倒顯得我小氣似的。”張苞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我這裡的貴客,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來侮辱你。”王寶玉也很生氣,隨即離開了張苞這裡,叫來樊玉鳳,讓她馬上去調查此事。
兩個時辰之後,樊玉鳳匆匆趕來回報,含章樓的侍衛確實發現了有孩子在夜晚去了張苞所在的樓層,而這個孩子正是賈穆。
竟然是曹叡的孩子夜裡去罵張苞,這事著實超乎王寶玉的想象,這孩子出身教養都極好,而且見面也很懂禮貌,張苞怎麼惹到他的呢?
樊玉鳳小心的說道:“寶玉,賈大學士和甄宓都身份不凡,我沒去驚動他二人,一切還需寶玉定奪。”
“不管是誰的孩子,跑別人房間裡罵人總歸是不對,他們夫妻二人疼愛孩子沒錯,但也不能如此寵溺,我這就去找他們問問情況。”王寶玉道。
隨後,王寶玉又起身來到了賈織綱和甄宓的房內,夫妻二人今日得閒,正在親密的探討一幅畫上的賦詩,小賈穆正在育兒中心玩耍,並不在房內。
“寶玉,可否有要事發生?”賈織綱放下手中的筆,連忙問道。
“寶玉有事兒吩咐一聲便可,何勞親自前來。”甄宓客氣道,過去給王寶玉沏了一杯香茶。
“咱們不外,我不妨直說,你們晚上可否發現穆兒偷偷溜出去?”王寶玉問道。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賈織綱搖頭道:“未曾發覺,我睡眠一向很淺,若是穆兒溜出去,定然有所發覺。”
1946 逆天難活
甄宓本人也沒有發現這個乖孫有何異常,連忙又喊來了看門的丫環,她們竟然也絲毫沒發現此事。
王寶玉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夫妻二人連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寶玉並不隱瞞的說道:“根據樓裡侍衛說,穆兒這幾晚都溜出去,到了張苞的房間內。”
“穆兒去張苞的房間作何?”甄宓驚訝的問道。
“我去過張苞的房間,根據他講述,有一個小孩整晚的罵他,現在看來,正是穆兒無疑。”王寶玉道。
“怎麼可能,穆兒頗有教養,平時從未聽見有任何不敬之言。”甄宓急忙替孫孫辯解。
“寶玉,並非我向著穆兒說話,甄宓所言不虛,孩子頗為乖巧。許是旁人看錯了,那孩童並非是穆兒。”賈織綱也維護自己的孫子。
“那麼,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穆兒有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