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又跟馬雲祿等人見禮,吩咐侍衛們多采集一些草藥晾曬備用,當晚,王寶玉就在歸隱島上住下。
第二天一早,徐庶帶著這些草藥登上了遠洋號,吩咐那些侍衛守好海島,等著他歸來。多年之後,當滿面紅光的徐庶重新回到歸隱島的時候,只剩下了兩名老的幾乎動不了計程車兵,依靠在門前還在眼巴巴的等著他。
有個徐庶陪伴,王寶玉非常高興,至少也有人聊天解悶,雖然有馬雲祿等女人也能聊得樂呵,但說不了幾句便開始談及彝陵女子如何如何,誰的珠寶更多,想要孩子啊等等。
王寶玉對這些話題沒有丁點興趣,正愁長途跋涉該怎麼度過,好在有徐庶跟著,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遠洋號一路朝著北偏西的方向駛去,王寶玉策劃的路線,就是穿過今日的日本海,登上廣闊的俄羅斯大陸,再從陸地到達北冰洋。
按理說,王寶玉要是從長白山登陸,似乎更加方便一些,但是,他不想讓曹叡發現這件事兒,選擇了到更遠的地方登陸。
1545 一刀雙鯊
頭一次離家這麼遠的小喬,唱歌跳舞逐漸少了,很快就沒了興奮之情。遼闊無邊的大海,平日裡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偶爾遇到海鳥魚群,都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情。
然而鳥魚一閃而過,還未等看清便不見了蹤影,心裡更覺落寞。好在有馬雲祿和張琪英可以說話,王寶玉也會偶爾跟她坐在船頭聊天,只是從小喬的口中,很少能聽到她提起曾經的丈夫周瑜。
時光可以磨平一切,也包括愛人之間的感情,周瑜曾經在小喬心中佔據全部位置,時至今日,小喬似乎都記不清周瑜的模樣。
“呵呵,是不是現在後悔了,不該跟著我出來?”王寶玉笑著問道。
“這倒沒有,總算是出來見識這天地之大。”小喬微微一笑,說道:“只是從未想到,大海跟我一樣,竟然如此的寂寞。”
“大海的寂寞,是因為它太廣闊,沒人能夠真正瞭解它。”王寶玉說了一句自認為很有道理的話。
“也無人能夠真正瞭解我。”小喬幽幽的說道。
“你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不妨跟我說說,我可以洗耳恭聽。”王寶玉笑道。
“卻單單不能跟你說。”小喬搖頭道,眺望無盡的海面,再次哼唱起那首《月滿西樓》,聲音悠遠綿長,充滿了無盡的哀怨。
王寶玉可不想強行去探究小喬的心思,認為她是身體緣故,導致情緒不高,默默起身回到船艙,又去找徐庶聊天。
登上遠洋號之後,徐庶閒來無事,便看起了王寶玉帶來的那本《奇門遁甲》,此時正看得入神,邊看邊閉上眼睛,嘴裡念念叨叨,用心記憶。
“老徐,你不是曾經很不喜歡這本書嗎?”王寶玉笑問道。
“唉,當年只想做出一番大事兒,名垂青史,認為這是故弄玄虛的妖書,如今踏上修行之路,再讀此書,方覺字字珠玉,獲益匪淺啊!”徐庶感嘆道。
“上面有些東西,我至今也看不懂,我就關注那些符籙,這次還帶來了一千多張。”王寶玉得意洋洋的顯擺道。
“符籙上的法術可曾有效?”徐庶連忙問道。
“平常人照葫蘆畫瓢,當然沒有效果,我這些符籙,可都是用點睛筆,找童男子畫的。”王寶玉解釋道。
“難怪我嘗試幾次,均無效果。”徐庶恍然大悟。
“嘿嘿,效果不錯,我拿給你看看。”王寶玉起身去自己的房內,將那一大包符籙取了過來,展示給徐庶看。
徐庶看著這些符篆,又對比書上描繪,口中嘖嘖稱歎,畫的十分用心,相差無二,想必功效驚人。徐庶技癢,提出想要嘗試一個,王寶玉立刻表示同意,反正這麼多數量,緊急情況下也足夠用。
徐庶的記憶力驚人,《奇門遁甲》上那些符籙配合的咒語,已經爛熟於心,這一點比王寶玉可是強多了。
徐庶拿著一張幻刀符,來到了甲板上,王寶玉取出放大鏡,對準了陽光,幫忙將符籙點燃。
徐庶口中唸唸有詞,抖手將還在燃燒的幻刀符,朝著海面拋了過去。那符籙在飛行的過程中,居然化作一柄寒芒畢現的青灰色大刀,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海面彷彿被砍出了一道口子,當海水合攏之時,兩條被砍成兩截的鯊魚浮出了水面。
嘿嘿,居然是一刀雙鯊!遠洋號計程車兵見此情形,當然是樂壞了,立刻搬來小舟下海,將鯊魚弄到大船上,用於改善生活。
王寶玉其實非常震驚,他怎麼也想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