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站立不穩的烏維不提防,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硬生生被御風虎吼出的氣lang再度給衝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匈奴的戰馬們全部受驚異常,狂躁的拋下馬背上的主人,不知方向的四散而逃。
“走吧!”王寶玉擺了擺手,遠征軍調轉方向,大模大樣的離開了戰場。
等匈奴兵找回了戰馬,重新列隊整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王寶玉的隊伍再次消失在他們的視野當中。
烏維是最後被找到的,被掩蓋在一堆草泥之下。烏維三歲能騎羊,五歲拉得動弓弦,十歲便成為一名合格的匈奴兵,最終成為首領,體魄不是一般的強健。
被士兵們七手八腳的抬出來後,烏維猛吸幾口新鮮空氣,活動下筋骨,確認自己還堅強的活著。他吐掉口中的雜草,同時被吐出的還有一口血和兩顆牙齒。
士兵們都等待著烏維下達命令,但是烏維胸口憋悶,說不出話來,只見他又找了一匹戰馬騎上,費力的爬上去,緩緩的繼續追擊王寶玉的遠征軍。
灰頭土臉的烏維,根本無法嚥下這口悶氣,這些人明顯在使用妖法,若是論真格的,虛偽奸詐的漢人怎能是草原勇士的對手!
為何明知追上這支隊伍也打不過還要堅持不懈呢?其實烏維在等待著另外兩支大軍的到來,其中就有匈奴的頭號巫師胡汗邪。
“匈奴品性頑劣,必然不肯輕易善罷甘休。”徐庶道。
“嗯,我們加快腳步,只要過了長城,他們就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王寶玉道。
“寶玉,我思量向南過長城並不穩妥,匈奴雖然沒落,長城之上必有魏國哨兵,若是被其發覺,比匈奴還要危險若干倍。”徐庶提醒道。
“軍師,有什麼其他好辦法?”王寶玉問道。
“不如朝西南行軍,可到達九原,然後沿天河順流而下,由潼關登陸,走函谷關,若能突破幾道防線,便可到我方領地上庸,屆時危機可解。”徐庶對內地情況很熟悉,心中就有一份地圖。
王寶玉曾跟曹操征討過西涼馬超,對這裡的情況還算熟悉,所謂的天河,指的就是黃河,徐庶說的正是由北向南流淌的那條分支。
說起西涼,正是馬雲祿的家鄉,她對徐庶提出的路線也很瞭解,不由插口道:“軍師說得不差,這條路線經歷的關卡最少。”
“路線雖然好,但是咱們也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行舟天河,能確定那裡有船嗎?”王寶玉謹慎的問道。
“九原乃罪犯流放之地,駐紮兵馬,或有戰船,我們人數不多,十艘便可。再不然,若能得到五艘,奪一些平常漁船也可。”徐庶認真分析道。
王寶玉想了想,點頭同意,說道:“那就按照軍師說得辦,就去九原那邊,爭取從天河回家。”
大軍中途調轉了方向,朝著西南方向而去,馬不停蹄的走了兩天一夜,前方出現了一條几十米寬的大河。
已經是黃昏時分,士兵們疲憊不堪,王寶玉只好下令在河邊紮下營寨,儘量先吃些現成的涼東西,不要生火讓匈奴發覺,只等著明天一早,尋找一處河水較淺的地方渡河。
“兄長,我到附近偵測一番。”飛雲鼠主動請命。
“嗯,也好,小心一些。”王寶玉點頭道。
飛雲鼠帶著幾十名士兵沿著河畔上下游檢視情況,這條不知名的河流,上下二十里,都是同樣的寬度和水深,根本沒有可以淌水過去的地方。
但是,飛雲鼠還是有所收穫,在河畔撿到了一艘殘破的小船,修補一下勉強能用,但一次也只能坐三五個人的樣子。這種小船好比雞肋,飛雲鼠沒看上眼,但是考慮到有總比沒有強,還是一路拖回了大營。
“兄長,附近幾十裡內,根本無法渡河,只是找到了一艘破船。”飛雲鼠有些沮喪道。
靠著這樣一艘小船,將上千士兵都運過去,至少需要三天,但是,徐庶卻非常高興,說道:“飛雲將軍不虛此行,有了這艘船,便可將輜重先行運往對岸。”
“軍師,輜重事小,士兵如何渡河?”飛雲鼠問道。
1577 雙槍退敵
“呵呵,此河並不寬,戰馬多識水性,可以泅渡過去,士兵中頗知水性者也不少。”徐庶呵呵笑道。
聽起來不錯,王寶玉心情放鬆了不少,連夜讓飛雲鼠帶人用小船向對岸搬運物資,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北極,空手而歸沒面子,而且,那些糧食還要留在路上吃。
小船晃晃蕩蕩,足足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將物資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