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個開礦化銅的工頭,豈可能有今日之風光?”
“呼——”徐壽輝別他憋得說不出話,歪著脖子直喘粗氣。
吳良謀卻又笑了笑,繼續說道,“先前吳某說你賣過布,並非故意折辱。吳某真的想折辱你的話,辦法多得很,何必做這些口舌之爭?吳某隻是想從你最熟悉的事情上,跟你聊一聊今後的出路。你要是不願意,吳某也不勉強!”
“這。。。。”徐壽輝抬起頭,再次小心翼翼地打量吳良謀。過了很長時間,才終於確信,對方不是在故意戲耍他。於是又長長地嘆了口氣,幽然說道:“如此,徐某就多謝吳將軍了。不過咱們醜話說到前頭,徐某可只剩下了爛命一條。別的,你想要,徐某也拿不出來!”
“徐統領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吳良謀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搖搖頭,笑著鼓勵,“好歹你現在沒落到別人手裡。這蘄州城,吳某也曾說過,過幾天就可以還給你!”
“當真!”徐壽輝心裡一熱,隨即又喟然長嘆,“多謝吳將軍高義,只是,只是吳將軍先前也曾說過,徐某沒本事再把蘄州城守住,要了等於自尋死路!!”
“那也未必!”吳良謀又搖了搖頭,笑呵呵丟擲第二個誘餌,“如果淮安軍狠狠給答矢八都魯一個教訓,讓他輕易不敢再來找你麻煩呢?如果吳某留兩千弟兄給你做隨身侍衛,保護你和你家人的安全呢?以徐統領的本事,莫非還沒把握坐鎮蘄州麼?”
“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