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約軍糧!”第五軍長史逯德山被笑得好生尷尬,主動出言替吳良謀解圍。
“呵呵呵。。。。”其他幾個指揮使又紛紛輕笑著搖頭,都覺得吳良謀和逯德山兩個吹起牛來沒邊沒沿兒。但笑過之後,議事堂中的緊張氣氛,立刻就減輕了許多。
“俞通海,你以前就生在膠西是不是?對那邊地形是否還熟悉?”輕輕將手向下壓了壓,朱重九迅速將話頭帶回正題。
“末將,末將的確生在膠西。家父,家父做過膠州水軍萬戶所的達魯花赤。後來,後來惹了皇帝,才被人削了職位,跑到巢湖那邊當水匪。”俞通海紅著臉站起來,低聲解釋。
他本是草原上玉里伯牙吾氏後裔,祖父做過武平郡王,是地道的蒙古貴胄。誰料到了他父親這代,卻不知道怎麼就稀裡糊塗成了燕帖木兒的餘黨,先被貶到了山東道的膠州管名存實亡的水師,幾年後又被繼續深究,剝奪了姓氏,貶往洪澤湖旁邊做編戶。一家人受盡了地方官府的折辱。
所以在朱重九打下淮安之後,俞通海父子乾脆把心一橫,直接投了紅巾。不久後就又因為武藝過人,雙雙被選入了近衛團,擔任了營長和連長之職。
這番履歷,包括身為蒙古人卻成了下等奴隸的遭遇,俞家父子一直視為奇恥大辱。所以很少在人面前提及。今天突然被朱重九主動給問了出來,頓時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