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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Tracy走過來朝兩人打招呼,兩人站起來,分別擁抱。

“怎麼坐在這裡,過去吃點東西?”Tracy問道。

“已經吃了很多了。”程途回答。

“Claire,聊一下?”Tracy說。

程途便識趣地起身離開。

“恭喜你訂婚了,Tracy。”梁覺筠看著Tracy的眼睛,真誠地說道。

“你的祝福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過的好嗎?”

“很好。一切都很順利。”

“畢竟那是你的故鄉。”

“和小時候相比,變化挺大的。”

梁覺筠說了一些關於C城的風土人情。葉家祖籍在廣東,葉語姿對於C城這樣的江南城市,也充滿了嚮往和好奇。

說著說著,Tracy突然冒出一句:“那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人呢?”

梁覺筠淺笑:“也許。不過我還不能確定。”

“慢慢來。”

“是啊,我最能慢慢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嗎?”梁覺筠開玩笑道。

“哈哈哈。明白了”,Tracy抱住梁覺筠,認真地說,“Claire,你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我很抱歉不能給你更多,但你值得更好的人來愛你。”

“是啊,”梁覺筠拍拍Tracy的背,“Tracy,我明白的。以前是我的執念,我早就已經放下了。我們都會很幸福。”

年少時Tracy就是這樣抱著自己,說Claire不要怕,姐姐在這裡,姐姐一直保護你。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在一起,但有些感覺卻可以珍藏在心中一輩子。

Tracy,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

☆、容易受傷的女人

二十三、容易受傷的女人

梁覺筠離開C城後,夏奕諾去附醫拍片複查,拆了石膏,開始復健。從輕微活動,到抓捏、負重,循序漸進。拆石膏的時候,夏奕諾不顧醫生玩味的眼神,執意把石膏留了下來。

元旦過後,差不多就到了學校的考試周,自然的,老師和學生們都忙碌起來。對本科生來說,要應付各科的期末考試。對研究生來說,在過年前安排實驗進度,整理資料,準備學術年會,才是重頭戲。

梁覺筠回國之後致電夏奕諾,夏奕諾表示石膏已經拆掉,手已經恢復大半,慢慢開始做一些輕巧的實驗了。梁覺筠問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夏奕諾笑說,好在年紀不算大,恢復得很好,況且喝了不少骨頭湯,還戴了護腕護肘全套裝備。梁覺筠說哦,那好,你好好休息。

兩人之間因為夏奕諾受傷建立的關係橋樑似乎瞬間坍塌。

考試周前,夏奕諾收到學校教研辦的郵件,通知助教監考和閱卷的安排。顯然,梁覺筠的課自己一定會參與其中。當晚夏奕諾收到了梁覺筠的郵件,說是後天考試之前自己會去教務處拿考卷,讓夏奕諾直接去教室監考。落款處帶過一句祝好。夏奕諾回覆說好的。

監考那天,夏奕諾提早出現在教室,梁覺筠已經和另一位教務處的監考老師站在講臺邊。梁覺筠穿得很正式,端莊大方,為人師表,也賞心悅目。

夏奕諾是戴著天藍色的一次性無紡布醫用口罩進門的,梁覺筠看到她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夏奕諾眉眼彎彎地朝梁覺筠笑了笑,梁覺筠沒有做聲。之後監考老師宣讀考場紀律,發考卷,核對考生資訊,鈴聲響起,開考。確認一切井然有序沒有問題之後,三個監考分別站在教室的三個角落。梁覺筠站在講臺邊,夏奕諾站在教室的後面。不一會兒,梁覺筠藉著巡視考場,不緊不慢地走到夏奕諾身邊,湊到夏奕諾耳邊小聲問:“怎麼戴口罩?感冒了?”

“是長智齒,有點發炎,臉腫了。”夏奕諾低聲回答,語氣有點含糊。

梁覺筠揚手,夏奕諾沒來得及阻擋,口罩的一邊便被順勢除去。梁覺筠看到夏奕諾略微浮腫的右臉,然後不厚道地笑了。

夏奕諾鬱悶,又不好發作,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梁覺筠。

梁覺筠雙手背在身後,依舊湊近夏奕諾的耳邊說:“手還沒有全部好,牙又這樣了?”

夏奕諾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因為我是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梁覺筠掩嘴笑,然後又背過手,一本正經地從教室後面巡視到了前排。

兩個小時的考試結束,那位教務處的老師收完卷子之後便打招呼先行離開。梁覺筠拉住夏奕諾的胳膊:“一起去我辦公室,給你帶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