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絕世武學,卻找不到接班人的那種孤獨寂寥,你有想過嗎?
寶:你該吃藥了。
寶:現在我還不能說,我要冷靜一下好好想想。
麥:當一個女子深深陷入愛中的時候,她將會蔑視人世間一切禮教、規範,甚至道德,因為她除了對方的愛之外,人世間的其他任何事物,都是無足輕重的。
寶:古龍先生,請帶走你的腦殘粉。
麥:古龍先生在那麼多年之前就告訴我們這樣的醒世名言。所以,姑娘,請高舉旗幟,一路放歌,必定凱旋而歸。
寶:女俠,藥不能停。
麥:不就是倒追嗎?現在什麼年代了,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哇,不回頭哇!
麥: 再加上我傳授的絕世武學,相信姑娘你一定馬到成功!
寶:打這麼多字,你不累嗎?
放下手機,麥世寧抬頭認真地問道:“小哥,什麼時候能剪好啊?能不能快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十八、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麥世寧並沒有追問夏奕諾口中的喜歡的人是怎麼回事,只是正色道:“小寶,就像你對我一樣,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永遠支援你。只有一點,不要受到傷害。因為你值得擁有更多的幸福。”
夏奕諾不言語,只是點點頭。
晚上李青嵐和李杜來看夏奕諾,李杜剛坐下沒多久又被電話叫走了。李青嵐在廚房切水果,夏奕諾去洗手,在洗手檯邊突然喊了一聲媽。李青嵐以為怎麼了,快步走過去。夏奕諾晃晃右手,眯著眼睛說:“媽,你幫我洗手吧,好想念小時候你給我洗手的感覺。”
“你還記得啊?”李青嵐把夏奕諾的右手從懸臂帶中輕輕拿出來,開啟水龍頭,然後抓過夏奕諾的手替她沾溼手掌。
夏奕諾任憑李青嵐的動作,誇張地說:“當然記得啊,那麼痛!每次都抓住我的手,打了肥皂使勁地搓搓搓,搓得我的手紅了。”
“還說呢,”李青嵐把洗手液在自己掌心柔出泡沫,然後就抓過夏小寶的手一頓搓,“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到晚弄得滿手黑乎乎的。”
夏奕諾笑嘻嘻地說:“所以嘛,有個醫生媽媽,就容易沾染了潔癖的毛病。像我現在,總是習慣性洗手。”
“洗手是好習慣。”
“是的,母親大人。”
“那時候你這麼高,”李青嵐用手在自己腰上比劃了一下,“要站在小板凳上才能夠得到洗手檯,現在長得比媽媽還高了,時間過的真快,媽媽也老了。”
“胡說,我媽最年輕漂亮了。哎喲,輕點,我這可是病號。”
“你外婆就是喜歡你這麼哄著她,我可不吃你這套。”
李青嵐把夏奕諾的手帶到水龍頭底下,讓流水沖走泡沫。
“好了好了,吃水果嘍!”
夏奕諾一邊說,一邊想要甩去手上的水,被李青嵐按住,拿毛巾裹住細細地擦乾。
“你跟你外婆打電話是怎麼說的?”李青嵐問。
“哦,我說最近忙,可能有段時間不回家吃飯,還要去趟外地開會。咦!等下,”夏奕諾突然一拍腦袋,“哎呀,差點忘了一件事情!”
夏奕諾大學寢室一共四人,老大陳初曉,老二楚夢,老三林書琬,老四夏奕諾。大學時代的室友情,單純,深厚,長久。那時候寢室熄燈之後的夜聊,大家總是開玩笑說,若干年後,不知道各自花落誰家,會在哪裡遇見那個他。也約好了,大家都要去參加彼此的婚禮。一晃這些年,畢業之後雖然各奔東西,平時少了頻繁的聯絡,但是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親厚和熟悉。
老大陳初曉是東北人,熱情豪放,一身的幽默細菌,哦,不,是幽默細胞。五年大學時光,夏奕諾倒是學會了不少東北人的插科打諢。畢業之後,陳初曉隻身一人去北京打拼,在同一醫院遇到了真命天子,兩人在半年前領了結婚證,現在正好要辦婚禮。可惜老二楚夢出國唸書不能回來參加,剩下林書琬和夏奕諾,那必須捧場,並且兩人是板上釘釘的伴娘人選,讓楚夢好生羨慕嫉妒。婚期特別選在週末,大家工作的忙,讀書的也忙,尤其是還要從C城趕到北京。
此時,夏奕諾忘記的,便是下個週末陳初曉的婚禮。人算不如天算,夏小寶這手受傷的還真不是時候。
夏奕諾打電話給陳初曉:“老大,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