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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嘖嘖,夏小寶,一看你就是個受!”

“喂!”大庭廣眾之下,還當著梁覺筠的面,夏奕諾想要吐一口鮮血,迅速瞥了一眼梁覺筠,幸好梁覺筠似乎沒聽懂,沒有任何反應。

麥世寧湊到梁覺筠面前,壓低聲音壞笑:“梁老師,夏小寶有三好,輕音、柔體、易推倒,是不是?”

夏奕諾狠狠嗆了一口水,頓覺血槽已經不夠用。

“咳,麥麥你說話注意一點,師姐聽不懂。”

梁覺筠拍拍夏小寶的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哦,這個還是聽得懂的。”

夏小寶:“……!”

麥世寧樂得眼睛眯成一條線:“那真是,有勞梁老師照顧小寶啦!”

梁覺筠訂了11月26號的機票回舊金山。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樑覺筠收拾行李,夏奕諾在一邊問,那實驗室的事情怎麼辦,梁覺筠回答,已經都安排好了。夏奕諾又問,那週四晚上的課怎麼辦。梁覺筠笑,回答,那天感恩節,留學生們也放假的。

夏奕諾悶悶地說,哦。

梁覺筠放下手裡的東西,摟住死鴨子嘴硬的夏小寶:“所以說,還是在吃醋的,對不對?”

夏奕諾撇嘴:“誰說的……”

梁覺筠戲謔道:“唔,不是嗎?原本還想要在走之前好好哄哄你的。”

夏小寶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抱住梁覺筠。

梁覺筠也不掙開,窩在夏小寶的懷裡,輕聲說:“一個禮拜時間而已,等我回來。”

夏奕諾隨便往窗外亂指:“看,飛碟!”在梁覺筠分神的一刻,迅速吻住梁覺筠,梁覺筠驚呼一聲,然後配合地摟住夏奕諾的腰。

梁覺筠的唇很軟,像是溫熱的果凍,觸碰到之後就不想再分開。

兩人在一起之後,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幾乎沒有擦槍走火的情況。然而今天夏奕諾。誰是受,誰輕音柔體易推倒了,恩?是我夏小寶嗎?

吸吮,纏繞,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被強壓下去。做壞事的那人把頭埋進梁覺筠的肩窩,嗅著她脖頸處的香氣,糯糯的聲音是化不開的柔情:“上輩子貼了多少尋人啟事,這輩子才找到你。一個禮拜而已麼,我一向最能等待……”

作者有話要說:

☆、邀請

四十二、邀請

歡悅的音樂,響徹在晴朗碧藍的天空,美麗的白鴿在教堂塔頂上歡雀撲翅,隨即停在教堂門前那一大片乾淨整潔的青草坪。

教堂裡奏出浪漫的婚禮進行曲,Tracy一襲白紗,手捧著一束馨香精緻的百合,在葉父的陪伴下,步入教堂。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透過薄薄的面紗,梁覺筠看到Tracy幸福的臉龐。

生命中有無數個擦肩而過,不是每個相遇都能凝結成相守,不是每個相邀都能轉化成相知。單戀是一場自己與自己的角逐,君且隨意,我自傾懷。幸好我們總會保有豁達的放手和真誠的祝福,以及對美好愛情的期盼,不至於錯過屬於自己的真愛,降臨的時候。

梁國棟做了大半輩子的研究,帶了無數學生,轉眼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紀。近些年,梁國棟慢慢從一線退下來,潛心寫寫教材和論著。可能人有的時候真的需要一點寂寞,這種寂寞讓你更從容、更專注於事業或研究,潛心於自己的學術之中。在梁覺筠心中,上一代科研工作者對工作的認真投入和傾注奉獻,無疑是自己的榜樣。

而因為梁覺筠的到來,家裡特地煮了很多菜。晚上一家人三口圍坐在餐桌邊,享受屬於這個小家庭的溫馨晚餐。

梁父感嘆:“你回C城,也有一年多了。”

梁覺筠垂眸應道:“恩。”

梁父:“你長大了,連Tracy也結婚了,爸爸真的老了。”

梁覺筠伸手拉住父親的手:“爸,別這麼說。”

梁父慈愛地笑笑,不做聲,妻子Mary的手也附在梁國棟的手上。

梁覺筠頓了頓,說道:“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們說。我在C城遇見一個人,我們現在在一起,她的名字叫夏奕諾。”

聽到her name的字眼,梁父看著唯一的女兒,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並且懂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

梁覺筠點點頭。

而Mary馬上起身擁抱梁覺筠:“哦!Claire,真為你高興!”一邊轉頭責怪自己的丈夫,“你幹什麼,那麼嚴肅。”

梁覺筠拍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