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我們AM的競爭對手,開始打人情牌了?”
林深愕然:“你真的這麼覺得嗎?我在你心裡,已經變成那樣的人了?”
顧一稚偏過頭:“我以為上一次我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現在是下班之後的私人時間,你也不想成為公私不分的人吧。”
林深啞然失笑:“我只是想和你確認,你跟John是不是真的……”
“林先生,你知道什麼叫多餘嗎?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還有等我心冷之後,你的殷勤。”顧一稚突然拉過夏奕諾,夏奕諾沒有絲毫預料,差點一個趔趄。顧一稚穩住夏奕諾,挽起她的胳膊,對林深輕描淡寫地說:“更何況,我跟John在一起也好,跟她在一起也好,都已經不關你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月似乎一直是忙忙忙,沒有時間更新,眼見2014就要結束了。前兩天和朋友談及李銀河的《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不知道大家對此怎麼看。
P。s。 梁老師,生日快樂。
☆、心有猛虎
五十六、心有猛虎
還記得你的前任嗎?恐怕你要掂量一下應該如何回答。記得,顯的太花心;不記得,又顯得太薄情。有人說,前任好比你走路時不下心撞上的一根電線杆,當時會很痛,以後你走路都會繞著電線杆走。很久以後,你已經不記得有多痛了,可是,那根電線杆卻永遠杵在那裡。
林深之於顧一稚,已經成為那根電線杆。一個人哪能在同一根電線杆上栽幾次跟頭呢?只是公交車五分鐘一趟,地鐵九分鐘一趟,而緣分,一輩子能有幾趟呢?
那天在AM公司所在寫字樓的停車場,顧一稚攜著夏奕諾在林深訝異的眼神中揚長而去。對於借夏奕諾過橋這件事,顧一稚表示歉意。夏奕諾只是笑笑,說沒關係,我尊重別人的私生活。之後顧一稚送夏奕諾回家,一路相安無事。
週末,夏梁二人忙裡偷閒——約會。
梁覺筠拉著夏奕諾進的電影院,說是很多年沒進國內的影院了。電影是老套的英雄片,梁覺筠卻看得無比認真,把夏奕諾鬱悶的,索性就摘下笨拙的3D眼鏡,看旁邊的人兒。
黑黢黢的電影院裡,光線忽明忽暗,印在梁覺筠那認真的臉,甚是生動。夏奕諾想起兩人相識之初,在醫學院人體博物館的展示廳裡,自己坐在梁覺筠斜後方,也是這般看著她。只是前者是偷偷的,帶著好奇和欣賞,而現下,則是理所當然。
劇情已經不再關注,走馬觀花,不知道在講什麼。夏奕諾拈起一顆爆米花,笑嘻嘻地送到梁覺筠嘴邊,專心看電影的人只低頭看了一眼,張嘴,咀嚼,吞下,乖巧而呆愣。
於是越來越多的爆米花襲來,梁覺筠才發現旁邊幼稚鬼的小把戲。再有一顆爆米花送到嘴邊的時候,梁覺筠毫不含糊地一口咬住肇事者的手指,驚得夏奕諾差點叫出聲。梁覺筠的舌尖似有似無的掃過夏奕諾的手指,捲走爆米花,然後挑釁地笑。
倒是始作俑者,鬧了個大紅臉。
電影結束,去停車場的路上要穿過一個商業廣場。梁覺筠挽著夏奕諾,邊走邊低頭看手機。一個扮相誇張的紅鼻子小丑突然走上前,藍色眼影下調皮的雙眼,朝夏奕諾眨了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梁覺筠見夏奕諾停下腳步,一抬頭看到小丑的臉,著實嚇了一跳,下意識收緊挽住夏奕諾的那隻手。小丑無聲地做出滑稽的動作,安撫受驚的梁覺筠,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抽出一枝花遞給梁覺筠。
夏奕諾壞笑,哎呦,我們梁老師都嚇得花容失色了。
梁覺筠見夏奕諾在旁邊戲謔的模樣,旁邊還有圍觀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接過小丑手裡的花,禮貌地點頭說謝謝。
夏奕諾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
廣場裡熙熙攘攘,夏奕諾隨意掃了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顧一稚。大冷天的,能做到顧一稚這般惹眼、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也不多吧。
顧一稚在打電話,夏奕諾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時候,對方也看到了自己。相隔不過十米,顧一稚頓了一下,繼續對電話那頭說著什麼。
夏奕諾朝顧一稚笑了笑,笑得一派純良,算是打招呼,然後迅速湊到梁覺筠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梁覺筠被逗笑。
結束了通話,顧一稚朝兩人走過來,夏奕諾這才攜了梁覺筠迎上去:“顧師姐,真巧啊。”
顧一稚:“小師妹。怎麼,逛街呢?”
夏奕諾:“是啊。”
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