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呢!”
李沐瞥了夏奕諾一眼:“沒錯!這人真是悶騷界的翹楚!上次我原本想吐槽她,梁老師過生日,她就帶人家去吃火鍋,結果她送的生日禮物居然是自己刻的印章!大殺器!絕了!”
夏奕諾抱著雙臂:“不行麼?”
麥世寧豎起大拇指:“極品!”
“說到極品,梁老師也不差”,李沐感嘆道,“梁老師家裡的冰箱,各式牛奶就沒有斷過,還有兩罐奶粉,居然是她上一次回美國的時候帶回來的!寵孩子也不是這麼寵的吧?!”
“極品!”麥世寧嘴裡開著玩笑,心裡既踏實又舒坦。
夏奕諾笑嘻嘻的,看著李沐和麥世寧言來語去。
李沐:“你說,梁老師又是怎麼看上我姐的?”
麥世寧:“一早!而且人家梁老師一問就承認了,那叫一個坦率!具體什麼時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時候梁老師看小寶的眼神,真的是可以擠得出水來。”
此時,舞臺上剛剛結束一首甜蜜情歌,樂隊中黑衣黑褲的貝斯手走到主音位置,換了一把吉他,和其他成員示意後,開始低頭彈唱:“那天,黃昏,開始飄起了白雪。憂傷,開滿山崗,等青春散場。午夜的電影,寫滿古老的戀情,在黑暗中,為年輕歌唱……”
李沐拉了拉夏奕諾衣角:“姐,這是誰啊?”
夏奕諾:“花未眠的貝斯手,蘇旭。”
“小夏!過來!”三毛舉著一把吉他,在樓梯口朝夏奕諾招手。夏奕諾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窗邊打電話的梁覺筠。
麥世寧一掌拍在夏小寶的屁股上:“快過去啦,我跟她說一聲。”
夏奕諾不滿地瞪了一眼麥世寧,才向樓梯口走去。
臺上的男子還在淺吟低唱:“露水掛在髮梢,結滿透明的惆悵,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相信愛的年紀,沒能唱給你的歌曲,讓我一生中常常追憶……”
李沐漫不經心地問麥世寧:“這蘇旭,什麼來頭?”
麥世寧:“就是小寶說的,花未眠現在的當家人。阿旭也是樂隊的元老級人物,我當時因為小寶的關係,偶爾也會去他們社團玩,因此認識的三毛。阿旭那時候不太說話,是個羞澀內斂又風趣的人。後來三毛畢業了,阿旭開始扛大旗,算起來,也有七年多了。”
“他在C大也有這麼多年了?”
“恩,跟小寶一樣。不過不知道畢業之後花未眠會交給誰……哎,你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說到哪裡了,哦!梁老師看上小寶哪裡?我想想啊,好遙遠的樣子,恩……”,麥世寧託著下巴認真回想,突然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夏小寶萬受無疆的模樣……哈哈哈哈哈!”
後面有人突然湊到兩人中間,接話說:“其實那時候我還喜歡她坐在清晨陽光下,戴著墨鏡剝毛豆的模樣……”
此話一出,嚇得正嘚瑟的麥世寧跳了起來,捂著胸口抱怨:“梁老師,您太不厚道了,過來也不出聲!嚇得我的小心心!”
梁覺筠攤攤手。
咂摸出梁覺筠的言外之意,麥世寧笑得更加邪惡了,一副瞭然的樣子。
李沐一直對梁覺筠敬愛有加,被抓包之後馬上封嘴不說話,偷著樂。正好李思源從旁邊走過,李沐拉住她:“思源姐!”
李思源:“恩?”
李沐:“現在的當家人走了之後,樂隊和社團交給誰啊?”
李思源朝舞臺看去,指道:“阿旭後面的那個鍵盤手,小來,正統音樂系的,卻跑來和非專業出身的花未眠一起玩樂隊。小來做事踏實勤奮,阿旭的意思是就她了。當然,最後還要聽樂隊和社團的意見。”
“哦。”李沐點點頭。
麥世寧看了一眼思源手上的東西,問道:“這是今晚的歌單?”
李思源笑道:“是啊!怎麼?有興趣?”
梁覺筠:“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李思源:“當然了!”
此時的三毛和夏奕諾正在樓梯口轉角的那間彈奏室。
三毛用棉布輕輕擦拭手裡的吉他:“這把Fender是風燁託人帶來的,你看看這裡的字。”
夏奕諾湊上前,念出琴身上的一行小字:“陽光和海水的味道,是屬於青春和花未眠的味道。”
“沒錯”,三毛道,“這把吉他放在這裡由我代為保管,它屬於每個花未眠的成員。”
“真好。”
“風燁還叫我捎句話給你”,三毛打趣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