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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大五歲是事實,好女人也是事實呀。」

「對對……」

又鬧了一下他們就出門了,翟俞沛打了一個呵欠,雙手揉蹭一下自己的雙臂坐下了沙發,將腳踩在桌子邊緣放空了起來。

心裡頭總有個不知明物體在攀延,她莫名瞎擔心起杜莉薇回臺北就不回來了。雖然那應該不太可能……或許杜莉薇會跟她說決定定居臺中卻還是離開,但她不會是個放鴿子的人,這禮拜六約好的一日遊她還是會出現的。

她想要問杜莉薇去臺北幹嘛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奇怪,她的公司在臺北,也許她是回公司一趟。

昨天她隱約感覺到杜莉薇也是靠在她頭上睡著,但她實在沒力氣抬起頭看一眼。不過想想那絕對是的,不是她就是鬼了。

那依偎在一起的感覺很模糊卻很好,讓翟俞沛胸口漸漸發熱起來。她努力想找適當字眼來詮釋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她發現那已經不必要,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感受而已。

此一同時剛出了高鐵的杜莉薇攔了一臺計程車,她坐進去說明自己的目的地,便靠上椅背手支唇前看著窗外熙來攘往的車輛。

回到這裡讓她感到好沉重、好苦悶卻又熟悉到不曉得怎麼離開。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直以來都是不停的活在後悔當中,不管她是逆了父母還是應了父母都讓她覺得遭受背叛-被背叛與自叛。

她總是無法做出一個選擇,即便那對她來說可能是最好的-只因為她怕自己是錯的。

可是當她想起了翟俞沛時,卻發現這一切就像她看電影那天所說的一樣-所有事情其實都再簡單不過了。

只要她願意堅持,不肯放棄。

一回到臺北就感覺離開臺中一年,早餐沒吃的她肚子開始咕嚕叫讓她立刻想起翟俞沛的手藝。她想起了昨天翟俞沛靠在她肩膀上的觸感與溫度,耳邊迴盪起翟俞沛清脆的笑聲、玻璃上似乎投映出翟俞沛露齒而笑的側臉。

杜莉薇感到胸口慢慢發熱起來,好想就這樣叫司機調頭載她回高鐵,她還不想面對家人。

翟俞沛總讓她感覺自己慢慢在做對一件事。

今天三兄弟在差不多時間點回到家,開啟門看到翟俞沛這個時間竟然不在而愣了一下,客廳甚至只留一盞檯燈。

「姊?」翟世傑開啟了燈,翟仁書馬上走過去廚房看看冰箱上有沒有留言,發現也沒有。

「十大神秘難解之事-消失的姊姊。」翟禮哲驚恐的說。「我們是不是該報警!?」

翟世傑白了他一眼走去翟俞沛的房間,見裡面也沒人而走出來說:「姊真的不在家耶。」

翟禮哲看一眼手錶問:「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與陳先生縱情忘我到難分難捨,連菜都不想煮了只想跟陳先生炒飯。」

「她也沒事先跟我們說今天要吃外面啊。」翟世傑檢查自己的手機有沒有漏看的訊息說。

「那我們分批找她-先從市政府那邊的汽車旅館尋起。」

翟仁書巡視著廚房,偶然從視窗那邊看到後院有身影晃動便說:「後院有人影閃過。」

「耶!?耶!?」翟禮哲馬上躲到翟世傑身後緊張說:「是小偷還是鬼影!?」

「應該是姊。」翟仁書說完便走到廚房底邊開啟了通往後院的門,果然就看見翟俞沛坐在長椅上發呆。

☆、幕十三

雙胞胎兄弟也連忙小跑步過去擠在門口看,確定是翟俞沛而鬆了一口氣,翟世傑小聲提問:「發生什麼事了?」

「以我專業的角度與挑剔的目光來判斷-她肯定失戀了。」翟禮哲回。

「她才剛戀愛兩天就失戀了!?」

「所以太慘了不是嗎?才會讓姊姊今天魂不守舍、肝腸寸斷連廚房方位在哪都不曉得了。」

「可是她感覺沒有心情不好,她桌上是泡著花茶。」翟仁書說。

「這你又感覺得出來?不要斷口直言,要像我一樣有憑有據,看她那雙薄弱的肩膀不停發顫,肯定是冷了。」

翟世傑白了他一眼懶得在這邊猜測便大步走過去搭上翟俞沛的肩膀一下說:「姊……」

翟俞沛回過神來看到翟世傑的臉後趕緊看一眼手錶,便握緊拳擱在額前說:「啊!該死!我又忽略到時間了!」就起身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

「喔唷!姊,不用啦。」翟世傑壓下了翟俞沛的肩膀要她坐下,便拉過另一張噴上古銅色的鐵製靠背圓椅坐下說:「妳怎麼了?本來以為妳今天是不舒服,但看來妳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