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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暴君夏桀10(2更)

我們聊了妺喜的這麼多史料或是傳說,具體事實到底如何,都只能留給後人去想象了。”

“可讓我深思的是,自古以來,女性似乎總是在各種史實、傳說中被冠以各種帶有評價色彩的故事。”

“她們從來都沒有話語權,只能任人書寫。”

“可她們又總是會被歷史的暗流裹挾,成為其中的犧牲品。”

“國家治理得好,便是男人的功績。可亡國時,又總少不了女人禍國的說法。她們的名字會被貼上各種各樣的標籤。”

“就像我今天所說的妺喜,她明明是被有施國獻給夏桀的少女,像玩物一樣被隨意贈與,為了族人安寧而犧牲自己,從有施國千里迢迢背井離鄉來到夏王宮,她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我們已經不得而知。”

“可後世封建的文人們卻口誅筆伐,將夏朝滅亡的種種原因都歸咎於她的身上。這的確是讓我覺得想要為古代女子們鳴不平的地方。”

“在史料記載中,伊尹推動商湯滅夏,順應天意,匡扶正義,便是功臣。”

“那換個角度來看,和他一同推動歷史的妺喜,又何嘗不是推波助瀾的英雄呢?”

……

仙音緩緩嫋嫋,五彩斑斕的神蹟天幕漸漸散去。

妺喜的眸子裡亮晶晶的,還殘留著其中光芒。

她似乎聽出來,神仙並不討厭她,還說她可能是英雄。

妺喜內心有些小雀躍,也顧不上思考姒履癸到底是不是暴君,也把他對她的好忘得乾乾淨淨,用一種想現在就“鯊”了他的興奮眼神盯著他,明亮漂亮的眼珠映著一點碎光。

可姒履癸並沒有看妺喜,他剋制地扭開視線,不再看妺喜一眼。

底下,大臣們齊齊跪了一地,異口同聲地震喊道:“王,妺喜乃是禍國妖妃,不可留再將她留在身邊啊!”

姒履癸默了半晌才問:“胡說,孤從來不近女色,又怎會被女人所惑,甚至亡國?”

“何況,神仙說孤是暴君,你們近些年又何曾見過孤有任何暴君行徑?”

姒履癸越問越肯定自己,於是總結,“所以,神仙之話,也不可全信。”

他何其聰明,已經從這兩次神蹟天幕中窺得,神仙似乎對他們大夏朝當下發生的事並不清楚,而是活在未來,通曉古今。

所以,姒履癸自信認為,他自從上回的預言後,時常反省、收斂,所以必然已經改變未來結局。

他現在不是暴君,而是堂堂正正的仁德君王。

至於神仙所說妺喜之事,姒履癸雖然有所忌憚,卻又相信妺喜在他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那三大癖好,未曾見她有過。

想必她還在良善初時,只要好好看著她就行了。

這些大臣們也是膽小如鼠,一個個被這女人嚇得臉色大變,姒履癸很是不齒。

可為了讓神仙的話得不到應驗,他便堂而皇之、公然說出自己“不近女色”的話。

既然他不近女色,便不是神仙口中的那個“荒淫暴君”。

這些年,他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