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的話剛剛落下;立時聽到有警察大聲喊道:“找到了!找到劉海濤啦!”
眾人立時驚喜萬分;紛紛朝著那個警察喊叫的地方湧了上去;卻見眼前是一個不小的鐵籠子;裡面飼養著不少作實驗用的小白鼠;
此時小白鼠全部湧到一起;密密的;彷彿是在撕咬著什麼東西一樣;每一口都是血塊撕扯出來;
“難……難道……劉海濤在鼠群裡?!”陳玉珍驚呼一聲;駭然地盯著眼前的狀況喊道;~
尾聲(上)
由於昨天晚上的雨水,進入於家村的山路很是難走,幸虧兩人所坐的車是悍馬系列的警車,對於這種山路還是可以應付的,老古便是悲劇了,步行走這條路的話,估計步速不會快多少,偶爾摔兩跤也說不定。
凌凡正託著下巴坐在前排的副駕駛座上,一雙眼睛四處觀望著,突然,他指著前方的一個人影,道:“天瑜,快看,那個人影是誰?”
天瑜順著凌凡的手指望向眼前的人影,她的眼睛瞬間一閃,然後再次冷靜下來,道:“不是那個小偷又是誰!”
凌凡將腦袋伸出車窗外,朝著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路下蹣跚而行的古如風揮手喊道:“喂,老古,你走那麼快做什麼,等等我啊!”
“我的天啊!凌小子!”古如風聽到凌凡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嘩的一聲摔倒在泥水之中,然後他迅速地爬起身來,朝前跑去,一點也沒有方才的那種蹣跚之感,倒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
凌凡仍然笑喊道:“喂,老古,你不要跑啊,有事一起商量嘛,你路得過悍馬車嗎?!”
果然,兩條腿無論如何也是跑不過悍馬的,古如風像洩氣的皮球一般站在路旁,不住地唉聲嘆氣。
悍馬車平穩地停在古如風的面前,吱的一聲,車門開啟,凌凡從車上跳了下來,圍著古如風轉了一圈,不住地嘖嘖道:“哎喲,老古,你這是怎麼搞的,渾身的泥漿,做小偷的滋味很爽吧?”
古如風沒好地盯著凌凡,將懷中的那個包著木魃殘肢的塑膠袋拋給凌凡,恨恨地說道:“哼,原來這是你們給本陰陽師設的一個圈套,是老大讓你們來的吧,說吧,他要怎麼處罰我,是要把我關小黑屋嗎?”
凌凡笑嘻嘻地搖搖頭,道:“呵呵,老大說,他要我把你當場給……”說著,凌凡便將手伸進自己的懷裡。
驚懼之色閃現在古如風的臉色,青色的鬍渣子立刻豎了起來,他驚恐地擺著雙手顫道:“凌小子,你該不會是要把我給當場人道毀滅吧?凌小子,你就看在我跟你哥哥曾經共患難的情份上就放過我吧。”
凌凡的神色立時鄭重起來,一臉抱歉地望著古如風道:“老古,對不起,頭兒的命令我是不能違抗的,他已經知道了你偷盜漢墓的事情了。”
古如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顫抖道:“這……這怎麼可能……凌小子……你可不能這樣啊!”
“砰!”凌凡突然從口中發了一聲模仿槍的一聲響,他的右手作成手槍狀指著古如風的額頭,笑道:“好了,任務完畢,現在我可以回去覆命啦,哈哈。”
古如風愣在當場,他的思路停止了片刻,隨後臉色由驚恐轉為狂喜,他一把撲到凌凡的身上,兩人一時沒有立穩,撲嗵撲嗵地倒在泥濘的土路之上,古如風鎖著凌凡的脖子,狠狠地笑道:“好你個凌小子,竟然敢玩本英明神武的陰陽師,不給你點好看老子就不姓古!”
凌凡掙扎著笑道:“老古,誰讓你偷偷一個人跑了出來,老大說了,不給你點處罰,你是不會長記性。”
“好了!都不要鬧了,你們要是再胡鬧,我就把你們留下自己去於家村!”天瑜的腦袋從車窗裡伸了出來,朝著胡鬧的兩人冷道。
這時,天空突然響起一聲驚雷,然後灰暗的天空再一次佈滿漢灘滾滾的烏雲,隱約間有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
此時凌凡和古如兩人同時坐在車的後座之上,原本凌凡是要坐前排的,可是天瑜認為凌凡弄得一身泥漿,不能跟她一起坐前排,省得弄髒衣服,只能和老古一起坐後排。
由於外面不斷地響著轟鳴聲,天空也不作美,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下起暴雨起來。
“老古,上次你和珍姐來的時候,於家村還有多少人?”凌凡望著窗外的陰沉的天空和四周的群山,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老古也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道:“不知道,當時我們只是到了一間小黑屋裡見到一個老婦人和那個小女孩,其他的房子都是空無一人,或許於家村便只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