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見來人是凌凡,平靜的臉『色』立時激動起來,就要跳起來跟凌凡幹架,幸好薜鋒將他攔了下來,道:“你不要激動,不然你的鼻血還會流出來的,再流的話,你會因失血過多而休克的!”顯然後面這句話薜醫院故意詐胡老古不要激動的。
凌凡見老古沒事,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趕緊換上一副笑臉,道:“對不起對不起,薜醫生,待會給這位病人換完『藥』之後,你能出來下嗎,我有些事情要跟你私下談談?”
薜鋒皺了下眉頭,不客氣地拒絕道:“對不起,我沒有時間陪你,待會我還有一個手術要上呢。”
凌凡笑道:“那好,我可以等你。”
薜鋒顯然是沒有意料到凌凡會這麼說,立時有些不高興地,邊拿著鑷子夾著酒精棉替老古清洗鼻腔,邊說道:“說吧,有什麼事,你就在這裡說吧。”
凌凡目光如炬地盯著薜鋒,笑道:“我想和你談論的是關於韋豔蕊小姐的事情。”
咣噹的一聲,薜鋒手中的鑷子突然掉落下來,摔在地板之上,他看向凌凡,臉上充滿了驚詫,而後漸漸的緩和下來,對古如風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馬上就好。”說著他又重新拿了一把鑷子小心地幫古如風的鼻子擦拭起來,並不看向凌凡地說道:“這樣吧,我待會就弄好了,請你在走廊裡等我下,很快我就會出來。”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薜鋒便從換『藥』室走了出來,走到凌凡的面前,神『色』嚴肅地說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走外面談吧。”
凌凡笑道:“沒問題,哪裡都是一樣。”
薜鋒帶著凌凡走出住院部,來到醫院左側的一片安靜的小樹林裡,裡面有不少病人在這裡進行康復鍛鍊,也有孝順的兒女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白髮長輩在樹林裡呼吸著新鮮空氣。
“就在這裡吧。”薜鋒指著前方的一座小亭子望著凌凡說道。
亭子設計的別有古典風格,由四根紅『色』的柱子頂起,瓦片鋪成的翹簷頂,不時有幾隻歡快的鳥兒落在上面鳴叫著,更為這座獨立於醫院的小亭增添一絲寧靜的風情。
“其實,豔蕊的事情我也是剛到醫院才聽說的,當時我真的跟遭到到晴空霹靂一般,可是後來我不得不相信事實,豔蕊她就這樣離我而去!”薜鋒雙手伸抓到自己的頭髮裡,緊緊地抓著頭髮,臉『色』也由之前的冷靜充得激動而痛苦,聲音也有些泣聲。
凌凡道:“薜醫生,我也替韋小姐的死感到難過,可是她的死相很是奇怪也很殘忍,不像是尋常的殺人案,而有可能像是被人伺機復仇的發洩,之前我聽說薜醫生和韋小姐是情侶,而是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分手,而您卻時常去糾纏韋小姐,每一次都被韋小姐給罵回來,所以……”
“所以警官你就懷疑是我殺了豔蕊,對嗎?”薜鋒抬頭用一雙滿是傷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凌凡,說道。
凌凡聳聳肩膀,道:“我只是懷疑,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我都會懷疑,在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所以還請薜醫生配合我們的工作。”
薜鋒點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真的沒有殺豔蕊,雖然她恨我,離開了我,可是我一點都沒有怨恨過她,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所以我不恨她,雖然她每次都拒絕我,可是我一點都不恨她,真的。”
凌凡看著薜鋒的哀傷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做作撒謊,於是試探『性』地問道:“薜醫生,請問你方不方便將你和韋小姐分手的原因告訴我,畢竟有些事情如果不說清的話,就算你再否認,可是嫌疑還是擺放在那裡的。”
薜鋒捂了捂臉,臉『色』甚是悔恨地說道:“其實我們之所以分手都是因為我,如果我不舉辦那次生日派對也不會發生那種事,那是我大四的那年,那時我便和豔蕊是情侶,當然我們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我曾發誓,一定要把她帶到神聖的婚禮上才會碰她。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的很多好朋友和豔蕊的朋友也都來參加,而這其中有一個叫小雨的女同學,她是豔蕊最好的朋友也就是閨蜜,我們之前也曾經因為學生會的事情打地交道,是一個美麗直爽的女孩子。那次的派對之上,我們狂歡到很晚,也喝了很多,最後我都喝得不省人事,可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卻發現我的床上還躺著一個女子,我們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而我也發現那個趴在我身上的女子竟然就是那個小雨!
而正好在那個時候,豔蕊進來喊我起床,卻看見了那麼一幕,從此豔蕊便斷絕了和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