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你是不是抓到那個南瓜怪了,是不是?!”
天瑜瞧著凌凡激動的神形,緩緩地搖著秀美的臉,低聲道:“沒有,他跑了,他的速度很快,鑽進人群裡便不見了。”
“你怎麼這樣!怎麼連個人都追不上!你不是特種兵嗎?!”凌凡猛地將天瑜推開,衝著天瑜大聲地喊道,一雙眼睛都已經因激動而變得通紅。
天瑜從來沒有見過凌凡這個樣子,一下便徵住,她強忍著眼睛的酸熱,道:“對不起。”
“對不起!現在說對不起還有屁用!”凌凡回身狠狠踢了腳旁邊的護欄,立時整個護欄均是一震,緊貼護欄的人群立時以為護欄要倒,嚇得趕緊躲的遠遠的。
眾人躲開之後凌凡一眼便瞅到那個已經癱坐在地上,捂臉痛哭的褐發少女。他如發狂的野狼一般衝上前,緊緊地握著褐發少女的肩膀喊道:“她到底是怎麼樣掉下去的,你當時在做什麼?!”
褐發少女的藍『色』眼睛中已經佈滿了淚水,兩道淚痕也沿著她白『色』的臉頰流了下來,她望著凌凡近乎通紅的眼睛,哭道:“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去買冰激淋,可是當我要付錢的時候就聽蛇洞裡傳來慘叫聲,然後便是眾人的驚呼聲,於是我便趕了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知……誰知……誰知瑪麗竟然不小心掉進了蛇洞……嗚嗚嗚……”
不是不小心掉了進去,而是陰謀,一個殘忍的殺人陰謀,凌凡扭頭望向蛇洞,望向那個已經動彈不得的瑪麗,慘白的臉『色』也在望著他,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也在嘲笑著上帝的祈禱。
洪峰接到蕭雨的電話後很快便組織警員趕往香港國際動物園,救護車也緊隨其後呼嘯著趕來,動物園的管理人員也已經趕到現場,他們將人群驅散開,保護著現場。瑪麗已經被動物園的經驗豐富的員工從蛇群中撈了出來。動物園裡就在專治蛇毒的專家醫生,可是當他提著『藥』箱來到瑪麗的身旁時,不禁搖了搖頭,伸手將瑪麗的眼睛給閉上。
可是騰的一聲,瑪麗閉合的眼睛又是瞬間睜開,怨毒的眼『色』從眼睛中流『露』出來,旁邊的眾人立時嚇了一跳,醫生忙解釋道這是蛇毒引起的眼角肌肉緊張所致,然後他趕緊在瑪麗的眼睛四周『揉』搓了數下,這才將瑪麗的眼睛永遠地閉合上。
“醫生,她是怎麼死的?”凌凡問道,雖然他已經心知肚明,可是還是想請教蛇毒,想更明白一些。
蛇毒專家摘下手上的白『色』手套,嘆了口氣,道:“她是中了蛇毒,身上至少有十幾道毒蛇的咬印和勒痕,估計她的體內不少有十幾種蛇毒,有些蛇毒更是瞬間便能要了人命。”
一番白『色』的布被兩名穿白衣的警員覆蓋在瑪麗的身體,然後兩人將其抬上了車,眾人目送他們的離去,凌凡更是緊緊地握著拳頭,也惟有指甲刺著掌心的劇痛能讓他的內疚的心好受些。
“不是護欄的問題,護欄是最近剛換的,安全『性』很好,我想可能是有人推她下去的。”洪峰從護欄那邊走了過來,來到眾人的身旁。
“是謀殺,早有預謀的謀殺。”凌凡沉聲道。
“謀殺?”洪峰有些驚疑。
“我看到他了,我又看到了那個戴著南瓜面具的人,還有他身上披著的那條褐『色』的布。”凌凡道。
“那他人呢?你有沒有捉住他?!”洪峰的臉『色』也是一沉。
凌凡搖搖頭,道:“沒有,他跑了,不過我撿到了這個東西。”凌凡說著便將那塊撿到到的小破塊拿到洪峰的面前,“洪師兄,你看看,這上面有什麼東西沒有?”
洪峰接過小布塊,翻看了半天,除了上面有些已經久遠的血尖,什麼都沒有。
“你把它對著太陽看,就會發現上面的東西的。”凌凡提醒著洪峰。
洪峰狐疑著將布塊高高舉起,對著太陽,果然在太陽強光的照『射』下,布塊上漸漸的『露』出一個字母‘v’,雖然只有一半,但是根據形狀構形判斷,這個字母確實是v。
“上面有個字母v,但這又說明什麼啊?”洪峰仍然不明白凌凡的意思。
凌凡道:“之前的三起案牢之中,我們分別找到了三塊破布,而上面均有一個字母,分別是s、e、v,大家想一下,你們看到這三個字母會想到的單詞是什麼?”
洪峰、蕭雨、天瑜三人面面相覷,不曉得凌凡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凌凡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於是三個略微思索了下,天瑜說的單詞是bateff ectiveness(戰鬥力,蕭雨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