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淡淡地揮了揮手,道:“算了,我什麼也不要,如果香港警部真要感謝我的話,就替我和天瑜向老校長送上兩副挽花吧,也算是我們對他老人家的一點心意。”
“沒問題,那我去忙了,你們也快要來啊,說不定茱莉他們跟前幾起殺人案也有關係呢,再見。”蕭雨朝著兩人揮揮手後便轉身離開。
很快背後的噪『亂』聲便平息了下來,此時凌凡才發現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的安靜,寧靜,只有不遠處的枝頭跳躍著幾隻鳥兒,而且還凌凡的鼻翼也嗅動了下,然後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天瑜,笑道:“天瑜,你剛才在想什麼?”
天瑜斜著瞪了凌凡一眼,罵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大『色』狼,我什麼都沒有想!”
“是嗎?”凌凡還真裝出一副『色』狼的樣子,使勁地在周圍嗅著,嗅著嗅著便嗅到天瑜的身旁,調笑道:“那我怎麼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啊,真是奇怪。”
“有嗎?”天瑜還以為凌凡說什麼呢,趕緊也是在周圍嗅著,可是後來看到凌凡那奇怪的眼神後,愣了下隨即便明白凌凡在說什麼,立時小臉緋紅,尷尬萬分,良久才憋出一句話來:“哪,哪裡有什麼怪味,你一定是自己出問題了!”
“哈哈。”凌凡被天瑜這句話給笑的差點憋悶過去,然後正『色』,道:“那一定是我鼻子嗅錯了,一定是的。”
“好啦!不跟你說了!這裡髒死了!我要回去!”天瑜小臉更紅,一下子便從窗臺下站了起來,說著便朝著別墅外面走去,凌凡見天瑜說走就走,也不敢再開玩笑,不小心玩大的話,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還好他們借用的那輛車還停在別墅前方,總用著香港市民的車也不是什麼事,如果人家到香港警局去要車,而知道他們不是香港警察的話,那事情可就糟了,於是凌幾和天瑜第一時間便趕到了香港警部,一來是為了還車,二來也是為了探聽茱莉和李成軒的事情。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蕭雨拿著一疊檔案走了出來,看到凌凡和天瑜從一輛豪華車裡出來,不禁一徵,然後笑道:“你們兩人什麼時候暴富的,從哪裡弄來一輛寶馬啊?”
凌凡笑嘻嘻地將事情的緣由告訴了蕭雨:“……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幫你們香港警部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這輛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解決了。”
蕭雨盯著凌凡和天瑜,用手中的檔案點著自己的下巴,調侃兩人道:“一對年青男女冒充警察盜竊豪華車,這個標題不錯,肯定勁暴,說不定還能上那個什麼多管閒事點點網站呢,呵呵。”
“蕭雨!”天瑜有些不耐煩起來,然後揮了揮自己的秀拳,說是秀拳,那是舉在空中,打在身上那可是鐵拳。
蕭雨立時笑嘻嘻地識趣閉嘴,雖然她也懂得一些搏擊術,可是和天瑜這種經過高強度訓練過的人相比,她那點功夫太菜了,幾腳下去還不如人家一腳的力度呢。
“你們就別扯淡了,蕭雨,那個茱莉和李成軒的事情審問清楚了嗎?”凌凡望著蕭雨手中的那份檔案道。
蕭雨嬉戲的臉『色』立時變得正『色』起來,翻閱著手中的檔案把茱莉和李成軒的案件講述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茱莉十年年來到紫荊園,並且愛上了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紫荊園副校長的李成軒,但那時李成軒也對青春靚麗的茱莉著『迷』,可是那時的李成軒已經是一個有家室的人,而且他還是紫荊園的副校長,如果他搞外遇的事情被外界知道的話,自己的副校長之位便難以維繫,所以兩人就一直保持著地下戀情,而那套別墅就是李成軒為了和茱莉私下幽會而購買的。
可是十年過了,李成軒仍然是紫荊園的副校長,為此兩人都有些氣惱和憤恨,於是兩人便策劃著將老校長除掉以接任其位,正巧紫荊園最近冒出一個可怕的殺人魔,校內一片混『亂』,於是茱莉和李成軒兩人便趁機殺掉老校長將嫌疑嫁禍給那個兇手,而今天是老校長過世後他們第一次幽會,卻沒想到也是最後一次幽會,人生真是起伏難測啊。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的話,他們和那個恐怖的南瓜怪人沒有一點關聯。”凌凡用手扶著下巴嘆了口氣。
蕭雨也是同樣的一臉沮喪的表情:“我想應該是沒有關係吧,確切的情況我想應該到審詢最後才能知道,不過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報多大的消好。”
“哦,對了,洪師兄,他回來了嗎?”凌凡突然想起洪峰。
蕭雨道:“沒有呢,不過我想應該該回來了吧,去梵蒂岡和美國一個星期應該足夠了。”
凌凡只是嗯了一聲,然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