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道:“這袋牛『奶』是在哪裡出賣的?”
蕭雨道:“吶,就是在馬場不遠處的那個麗花超市,我想死者一定是從那裡買的。”
“哦。”凌凡看了一眼麗花超市,然後又開始仔細地翻看著那袋空牛『奶』袋,好似那是一件無價之寶一樣,並隨口問道:“你們怎麼看這件案子?”
蕭雨乾脆利落地說道:“當然是蓄意謀殺啊,兇手讓死者喝下這袋含有安眠作用的牛『奶』,然後便用帶來的繩子將死者分別綁在五匹上,然後揮鞭驅趕五匹馬,馬匹瞬間爆發的力量將死者給撕開了,就是這樣。”
凌凡沒有表情,仍然在翻看著牛『奶』袋,道:“這樣說沒錯,可是卻有很多地方解釋不清,比如最重要的一點兇手是如何將安眠放到這袋完整包裝好的牛『奶』中的。”
“這還不好辦,我們去麗花超市調下他們的監控攝像不就知道了嗎,說不清還能看清兇手的涅呢。”蕭雨大大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異彩,好似案件的真相即將真相大白一樣。
說幹就幹,很快凌凡三人便來到馬場附近的麗花超市,出示證件之後,超市的主管將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影給調了出來,可是令眾人失望是,圖畫之中從始至終都只是死者一個在超市裡轉悠,好似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最後他再來擺放純牛『奶』的貨架前,在裡面翻找一陣後拿出一袋純牛『奶』,於是走到售貨員那裡付錢,在付錢的過程中他已經將牛『奶』給咬開,並喝了起來,等售貨員找完他零錢之後,牛『奶』也已經喝了快一多半,然後死者將零錢塞進口袋裡,轉身離開了超市,再然後便再沒見死者進去過超市。
“還以為能看見那個殺人兇手呢,原來還是空歡喜一場,唉……”蕭雨又將錄影看了一遍,可是還是那個樣子,失望地說道。
其實這種情況凌凡早就預料到了,這次他所面對的兇手是一個智慧相當高的人,而且手段也是極其的殘忍,如果能在錄影中找到他的身影,凌凡才會覺得奇怪呢,可是隨後他又發現了個問題,那就是死者從拿出牛『奶』到喝,前後根本就沒有離過手,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死者喝著牛『奶』的時候將安眠劑放進牛『奶』裡的,於是凌凡將這個問題告訴蕭雨和天瑜兩人,果然蕭雨又再一次倒了遍錄影,結果正像凌凡所說,死者從貨架裡拿出牛『奶』便再沒離過手,就連會錢的時候,他也是嘴裡叼著牛『奶』袋的,要在這種情況下將安眠製劑放到牛『奶』裡,好像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只有一個人能將安眠製劑放進他的牛『奶』之中。”蕭雨突然驚慌地說道。
“誰?”天瑜問道,凌同也皺著眉看向蕭雨。
蕭雨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道:“當然是神啊,就那個披著耶穌裹屍布的人,除了耶穌,還有誰敢披著那塊裹屍布呢!”
天瑜對蕭雨的這個答案不屑一顧,而凌凡也本想駁斥一下,可是還是忍住沒說,在洪峰給他帶來好訊息之前,對於這塊裹屍布他是不想作任何猜想的,因為猜想更多,錯誤的機率也就越大,現在的他已經不允許自己再犯任何一個細小的錯誤,因為一個錯誤可能便是一條人命。
“當然還有人能夠在牛『奶』裡放安眠『藥』呢。”凌凡笑道。
“哦,那是什麼人?!”對於凌凡說出有人能下『藥』,天瑜和蕭雨兩人均表示出了極大的好感。
凌凡笑著指向自己道:“當然是我啊,怎麼不相信嗎?”
“切!”天瑜直接否決,而蕭雨也是直搖頭,道:“你又不是耶穌,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在死者喝牛『奶』的時候下『藥』啊!”
凌凡笑道:“誰說我要在死者喝牛『奶』的時候下『藥』啊,難道我不會在死者喝之前下『藥』嗎?”
果然凌凡的這句話頓時令兩大美女如醍醐灌頂般驚訝,兩人同時驚道:“你說什麼?!在死者喝牛『奶』之前?!”
凌凡得意地笑道:“當然啊,如果我在死者喝之前將安眠製劑放進牛『奶』裡,那麼死者不是一樣能喝到嗎?”
“可是……可是剛才我們都看了好幾遍錄影了,死者從貨架上拿下牛『奶』到開口喝,中間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啊,這樣你怎麼下『藥』啊?”蕭雨提出自己的一個問題。
凌凡還是保持著得意而燦爛的微笑,他將手中的牛『奶』袋旋轉一圈後,遞到兩大美女的面前,道:“你們仔細看看這牛『奶』袋的上方,看看有什麼特別之外沒有?”
天瑜和蕭雨立時將腦袋湊在一起觀察著牛『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