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能幫你們什麼,我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對於破案這種事你們比我要更加的清楚,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而且我也不想知道。”看著伍太太那拒絕合作的態度,凌楓卻是笑道:“對不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便打擾了,如果伍太太什麼時候想能了,隨時可能和我們聯絡,這是我的手機號碼。”說著,凌楓便拿起一根筆,在那張報紙的空白部分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而後便和天瑜還有周秀蘭一直從伍家走了出來。眾人剛剛走出伍家,周秀蘭就有此沉不住氣,問道:“凌楓,你到底是在想什麼,為什麼就這麼簡單就要離開,很多事情我們都還沒有問呢。”凌楓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俊秀的臉上浮現著溫和的笑意,道:“周警官,你沒有看到伍太太的神色嗎,要現在她幫我們,那簡單是難於登天,根本不是不可能,不過你放心,她會主動來找我們的,我相信會的。”“你怎麼這麼肯定?!”原本一直沉默的天瑜也開始發問,並且用秀美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凌楓。凌楓笑了笑,一邊伸手將電梯的開關拉開,一邊說道:“很簡單啊,你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份報紙嗎,青山日報上已經刊登了關於此起事件的一部分過程,而剛才伍太太家的那份報紙也被人用筆給圈起了重點起來,我剛才在給伍太太抄電話號碼的時候,驗過了那支筆,它和在報紙上圈重點的筆是一樣的顏色,並且圈起的筆跡還很新,這說明在我們來之前,伍太太一定在察看這次事件的過程,並且極為關心,要不然也不會用筆給圈起來……”“哦,我明白了!”周秀蘭立時拍了下手,道:“你的意思是,既然周秀蘭這麼關心這件事,那麼她肯定會找我們幫忙的,對不對?!”凌楓朝著周秀蘭溫和地笑了笑,道:“我可沒有說太肯定,我只是說她會來找我們,可我沒說她一定會來找我們,如果要想她主動跟我們合作,那就們就必須用點小伎倆才行。”“小伎倆,這是什麼意思,看你的樣子好像是胸有成竹似的?”周秀蘭覺得眼前這個笑容如陽光般柔和的男子甚是奇特,看起來似乎很是簡單,可是揣測他的心時,就會發現,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麼。凌楓再一次露出無懈可擊的溫柔笑容,道:“這個嘛,暫時先定為秘密,我現在最的的就是身旁有耳呢。”“身旁有耳?!”天瑜冷冷地咬了咬這四個字,問道。“是啊,真是要小心身旁有耳呢,說不定我們這次的對手可是兩個相當狡猾並且神秘的人,雖然我不甚相信,可是還是小心為妙。”凌楓依舊笑著說道。電梯的門緩緩地拉開,就在周秀蘭將目光投向電話縫時的時候,突然間,她的眼睛圓睜起來,只見一黑一白兩色顏色從電梯鋒裡滲了出來,鑽進她的眼睛。“啊…………”周秀蘭駭得驚叫一聲,而後便後退數步,身體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盯著那緩緩開啟的電梯門,並且伸手纖細的手指著電梯間顫抖地喊道:“……是他們……是黑白無常!”看到周秀蘭那驚駭的興動,凌楓和天瑜立時對了下眼色,而後分別閃到電梯的兩端。當電梯的門完全開啟的時候,天瑜和凌昊對點了下,而後兩人便竄上前,一個站立地地上,一個半脆在地上,兩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電梯間裡面的人。砰的一聲,一股沉重的聲音從電梯間響起,然後便是令人驚悚的慘叫聲。目光轉向金輝小區的康陽紅副市長的別墅。此時,康陽紅副市長也在翻閱著今天的剛出爐的青山日報,並且也看到了金輝小區三連事件的第三位死者,也就是方大同的死狀,還有下面一批好事之徒弟的無聊推測,只能說無論是哪個推測都足以讓康陽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因為所有的推測都衝著一個目的而來————【懲罰】,是對那些曾經做過極嚴重的錯事的人所做的懲罰,這是沒有沒有固定目標的隨機殺人事情,凡是過去有去極嚴重的不乾淨的行為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兇手的下一個目標。“真是廢物,這幫警察都是做什麼的,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他們到底想要死多少人才肯破案!?”康陽紅將自己手中的報紙重重地摔在桌面上,衝著好的司機狠狠地喊道。“康副市長,您放心,只要待在家裡就一定不會出事的,您可千萬不能出去啊!”司機見康陽紅焦躁的樣子,於是安慰著她。康陽紅原本還不想出去,可是聽到自己的司機這麼一說,好像有輕蔑她的意思,她的心裡便覺得不爽,抬頭冷冷地盯著司機,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堂堂的康副市長會害怕那個兇手嗎?!”“不是,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康副市長要小心,這個兇手很是神秘和變態呢。”司機緩緩地說道,“而且現在是伍時刻,所有的人都必須待在家裡不準出去,這是剛剛警察下的通知,就是康副市長想出去,也出去啊。”“那幫警察什麼時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