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用太的了,如果你方才所說的那個場景是真的話,既然你當時看到了他們殺人,而他們依舊沒有殺你,這說明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你,所以你的的我想是多餘的。”聽到凌楓的這番話,周秀蘭也是說道:“對啊,江太太,你不用害怕了,他們是不會來殺你的,你現在只要好好的養好身體,以後想到什麼關鍵的資訊告訴我們就可以了。”“真的嗎,我真的不會被那兩個惡鬼給殺害嗎?!”江曉玉在聽到兩位警官的話後,神色頓時大喜起來,緊緊地拉著周秀蘭 的胳膊問道。周秀蘭點點頭,道:“應該是的,如果他們要殺你的話,我想他們會在你昏迷的時候下手了,既然他們沒有當時沒有殺你,我想你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而後周秀蘭將江曉玉給扶回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關切地說道:“江太太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如果你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們。”在周秀蘭體貼的安撫之下,江曉玉的神情鎮定了下來,而後可能是因為神經在過緊張的緣故,不久便再次睡了過去。當見到凌楓和周秀蘭從病病出來之後,陳玉珍立時上前拉住他們兩人,焦急地問道:“她到底說什麼了,有沒有說說到兇手的樣子特徵什麼的?”凌楓看著陳玉珍焦急的樣子,先是聳聳肩膀,而後將江曉玉的話給眾人重複了一遍,果然正如凌楓所預料到,眾人聽到這番話後無一不是震驚萬分,均以為凌楓是在描述恐怖電影的鏡頭。“不會吧,這也太可怕了吧,怎麼會有這麼離奇而殘忍的殺人手法呢?!”陳玉珍在的到凌楓的細緻描述後,也是一臉的不相信,驚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在給我們講鬼故事?”凌楓俊秀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看向陳玉珍笑道:“我倒真消我講的是鬼故事,這樣的話這個案子也就不這麼的複雜了,可是死者的死狀你也看到了,完全符號江曉玉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場景,連我都不得不相信她的話了呢。”幾乎在場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震驚的懷疑的神色,而惟有古如風卻是一臉的凝重,不時用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而凌楓也早就注意到老古的神色的變化,只是每次當凌楓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或心事的時候,古如風也總是東拉西扯,沒有正經的樣子撇開話題,這也使得凌楓對老古益發的懷疑起來,這老小子一定是知道什麼東西。而後眾人又回到現場進行調查,除了死者和他的妻子的足尖,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第三者的痕跡,想必一定是兇手採取什麼辦法消除了自己的痕跡,當然在死者的身上的也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線索,這所有的一切都為死者恐怖的死狀鋪上了一層可怕折迷霧。由於死者生前和這個小區的很多人都是相熟的,所以他的可怕死狀很快便在整個小區內流傳了起來,一時間,什麼樣的說話都有,有的說是報復,有的說是懲罰,有的說是走了噩運,有的說是撞了邪,反正說什麼的都有,整個小區也被披上了一層可怕的迷霧,各種恐怖的說法在小區裡蔓延著。IT———特別行動組,總部。啪的一聲,方義將手中的那份調查報告重重地摔在茶几之上,而後這份報告直接貼著光滑的茶几面向前滑去,立時便竄到小丫頭欣妍的懷裡,小丫頭也被方義那可怕的面色給嚇了一跳,趕緊將那份報告給小心地放回到茶麵上。“還放回來做什麼,這樣的報告也能看,這是科學的調查報告嗎,這簡直就是那地攤上的小抄上的恐怖小故事,這樣的報告你們讓我如何拿給上面的領導看,你們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方義的臉都氣得通紅,指著那份報告衝著眾人怒斥著,其實也難怪,那份調查報告寫的確實夠玄乎的,跟靈異故事沒什麼差別。“老大,這真的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按照目擊話的話抄錄整理的,我們要不這樣寫不符合事實求是的精神啊。”陳玉珍也是一臉無奈地看著方義,說道。方義氣哼哼地哼了一聲,而後看向凌楓,道:“凌楓,你小子也真是的,你怎麼也跟著摻和,難道你也相信這上面說的這一切嗎?!”凌楓俊逸的臉上泛志一抹苦笑,道:“方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現場的調查確實是這樣的,太多詭異的地方出乎我們的意料,而且死者的身上有一處是最詭異的地方,那便是死者的舌頭被拔的有半尺多長,死者也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死的,這點很是令人奇怪呢。”凌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將目光轉身古如風,古如風卻是一臉凝重地託著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老古,你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們大家不好嗎?”凌楓看向古如風,溫和地笑著問道。古如風被凌楓這突然的一問,立時又裝傻起來,笑道:“哈哈,本大師在是思索人生呢,哪裡是在想什麼啊,本大師對本案沒有任何的看法,保持著中立。”“中立你個大腦袋!”方義抄起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