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神奇無比。
就在他被眼前的這些景角『迷』得暈暈糊糊的時候,腳下卻是突然多出了好幾條貧道,原本就已經『迷』『惑』的心在這些岔道面前就更加的『迷』茫,他剛要停下來討論走哪條岔道的時候,卻將自己的扼住,幻覺,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無論走哪條道,最後都會回到原點。
而天瑜根本就無視眼前的岔道,仍然拉著凌凡飛速地向前跑著。
就這樣,凌凡在天瑜近乎於粗暴的帶領下,終於跑出了眼前這座『迷』幻的樹林。
當他們跑出森林的瞬間,眼前一片明媚,那座在淡淡的雲霧中繚繞的青龍道觀赫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青龍道觀的觀門前有一個正在拿著掃帚打掃落葉的小道士,當他看到突然間從樹林中跑出兩個人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可能是沒想到會有人會從那片樹林中跑出來吧。
“喂,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從樹林中跑出來?”小道士拿起掃帚便來到凌凡和天瑜的面前,驚詫地問道。
凌凡迎上去,施了一禮,笑道:“小道長好,我們此番前來是來訪尋落塵道長的,還勞煩小道長幫我們帶路。”
小道士聽說是來找落塵道長的,立時臉上不耐煩之『色』,揮手就要趕他們下山,道:“不見不見,我們師傅是不會見你們這些俗人的,快回去吧。”
“喂喂,我們可是一路從下面跑上來的,很辛苦的呢!”凌凡見小道長要推他們上山,立時躲開,叫喊道。
小道長雙手橫持掃帚,厲目瞪著他和天瑜,冷聲道:“要不是看在你們辛苦跑上來的份上,本道早就掄起掃帚轟你們下山了,快走吧,要是讓我師傅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責怪我的!”
“你這個小道長怎麼這和不講理!”天瑜被小道長的話給氣得向前邁了一大步,一雙秀目冷冷地盯著那個小道士。
小道士被天瑜的眼睛給驚了下,這眼睛透出的目『色』絕不簡單,凜凜的殺氣在其中湧動著,然而小道士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令他感覺害怕的還是個女人,這更讓他的自尊受了些打擊。
“不讓進就是不讓進,你們這些俗人只會沾汙我們道觀的清淨。”小道士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
凌凡趕緊拉住天瑜,生怕天瑜再次暴走起來,走上前,笑道:“小道士,我們是落塵道長的朋友,只要能上去跟她老人家說一聲,他肯定會見我們的。”
哪知道小道士在聽完凌凡的話後冷冷地一笑,道:“哼,又來這套,哪些上山拜求我們師傅的俗人不是這番言語,休想再讓本道上當。”
凌凡皺了皺眉頭,這小道士也太頑固不化了,不過他也惱恨那些上山拜求道長的人,靠之,你們不認識道長也敢說他的朋友,臉皮也忒厚了點吧,這些人還真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你!”天瑜見這小道士不放路,立時掙開凌凡緊握她的手,大步走上前。
小道士見天瑜昂然地走了過來,立即雙手橫持掃帚,喝道:“喂,你不要過來,本道是從來不打女人的。”
“呃……”小道士被天瑜的這番頗具哲理的話給迫的無法應答,臉『色』也是羞愧的有些難看。
凌凡趕緊上前勸解,笑道:“小道哥,我們真的是落塵道長的朋友,千真萬確,對了,我們還知道道長現在正在和福伯聊天呢,我們也是福伯的朋友呢。”
聽到福伯,小道長羞愧的臉『色』立時浮現敬畏和仰慕之『色』,他望著凌凡,喜道:“你們真的認識福伯?”
凌凡心思轉動急速,立時便知道有戲,忙道:“對啊,福伯的家就在山下的一間茅屋裡呢,那裡還有小白,我們經常去福伯家作客呢,這下剛剛聽張嘯說福伯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了。”
聽到張嘯,小道士的臉『色』更加的興奮,道:“原來張大哥你也認識啊?”
凌凡拍拍胸脯,笑道:“哈哈,那小子當然認識了,我們可以老相識呢。”說著,凌凡便勾起小道士有脖子把他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偷偷告訴你喲,這張嘯曾經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嘿嘿。”
小道士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激動,他指著凌凡,驚道:“難……難道你就是張大哥口中經常提到的那個凌大衰!”
“呃……凌大衰?!”凌凡緊皺著眉頭,念著這個名字,冷冷地望著小道士道:“這是什麼意思?”
小道士忙道:“是這樣的,張大哥也是我們道觀的常客,他的參悟能力極強,而且極具智慧,是我們這些學道之人甚是敬佩的俗客,不過張大哥還經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