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隻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上面長著五根黑『色』的長甲,如同鑲著五根黑『色』****般鋒利詭異。
“啊……”的一聲令人心寒的慘叫,如驚雷般劃破沉寂的夜空。
“還差一個就可以拼成‘神的肉身’啦!”赤鬼嘴角微微彎起,泛起一陣詭異的笑容,然後從地上撿拾起一樣東西,折間便消失在暗巷黑暗之中。
次日清晨。
一條黃『色』的隔離帶將圍觀的群眾擋在外面。眾人不斷地伸著脖子向裡面探望著,消能看到些什麼,卻發現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值得茶餘飯後閒談的東西,不禁有些失望。
“玉珍姐,這是怎麼回事?”凌凡匆匆地穿過黃『色』的隔離帶,一邊向陳玉珍跑來一邊匆匆地穿著白『色』大褂。
陳玉珍的臉『色』有些蒼白,指了指身後的那方白布,輕聲道:“你吧。”
凌凡感覺陳玉珍的臉『色』有些奇怪,蹲在那方白布前,揭開一角。
一張因驚恐而極度扭曲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如死魚般的灰暗『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凌凡,一張嘴大大地張著,嘴角滲出一絲血絲。
突然!
“咕嚕”一聲,那張蒼白變形的青年頭顱從白布下滾動出來,汪在凌凡的腳旁,一雙如同死魚般的眼睛盯著凌凡,陰寒詭異的氣氛自頭顱散發出來。
“難道……”凌凡突然想到古如風昨晚所說的話,忙一下將白布全部揭開。
就在凌凡將白麵揭開的那一瞬間,一股酸氣自凌凡的胃裡湧了上來,凌凡忙將頭扭到一旁,‘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殘肢,四隻殘肢,生生地被撕了下來,丟在地面上,血從四隻殘肢的斷處流了出來,將周圍的一片染的暗紅,幾隻老鼠在啃噬著殘肢上的肉,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音。
軀體!軀體不見啦!!
現場只剩下青年人的頭顱和殘損的四肢,他的軀體不見了!
陳玉珍走到凌凡的面前:“赤鬼的‘人體拼圖計劃’還差一個頭就要完成啦!”
凌凡盯著陳玉珍擔憂的眼睛,突然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機,迅速地拔了一個號碼,還沒接通便大聲喊道:“老古!趕快給我設套!馬上!速度!!”
劉家的電子門前。
等排隊輪到古如風的時間天『色』已經昏暗下來。
古如風穿著一身甚是嚴肅的黑『色』西裝,筆直地站立著,齊肩的頭髮此時在腦後繫了一個馬尾,如果猛的一看,任誰也看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平日裡那個邋里邋遢,玩弄古幣的陰陽師古如風。
“下一個,姓名!”一個又高又瘦的人頭也沒抬,懶懶地問道。
此人便是臨時充當筆錄工的劉家草坪工人趙子陽。
“嘿嘿,俺叫古田樂。”古如風隨便編了一個名字笑道,“是田地的田,不是天地的天,你不把田寫了天,也不要把天寫成了田。”
趙子陽頓感頭有些膨大的感覺,隨便當即立斷地在姓名欄大筆一揮:古兲(tian)樂。
古如風眼瞅著中間那個‘兲’字,眼珠滴溜溜地一轉,一把拿住趙子陽的衣領大聲地吼道:“孃的,你竟敢把老子的‘田’字寫成‘兲’字!你不是咒老子嗎?!找打!”古如風二話沒說,揮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擊在趙子陽的鼻樑上,心中暗喜:這下我一定不會被應聘上了。古如風口中叫罵道:“老子就是打了你啦!怎麼著?!有本事你別錄用我呀?!把我趕出去呀!”
可讓人驚疑的是,趙子陽彷彿沒事一般,只是簡簡單單的擦了擦流出的些許鼻血,然後躬身拿起那張表,接著道:“你的出生日期!”
“七月十五……”古如風咬緊牙頭,一個字一個字地道。
趙子陽抬起頭盯著古如風,突然『露』出一絲不明深意的笑容,將身子移開,給古如風讓開一條道,道:“你可以進去了,去正屋的客廳裡候著吧,老爺會親自面試你的。”
“喂!我剛可是打了你呀?!你就不能假公濟私一回,拒絕聘請我嗎?!!”古如風簡直是用喊的聲音道!
“少跟我廢話,快給我進去!”趙子陽實在有點受不了古如風瘋癲般的糾纏,一腳將古如風踹了進去。
古如風果然被眼前的景象給悲震憾住了,一雙眼的範圍竟然裝不下整個莊院的五分之一,除了大理石過道外,周圍都是嫩綠的草坪,散發著誘人的草香∵道中央塑著一個白玉石般的女子雕像噴泉,嘩嘩的水聲傾瀉而下,如同奏著歡快的樂章。
突然古如風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