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不是那個男鬼把那兩條胳膊給吃了。”陳玉珍手中還是拿了把小刀子在削一個紅紅的蘋果,此言一起頓時引起在座的眾人一陣乾嘔,宛如長江水連綿不絕。
“玉珍姐,你說的好惡心喲,今晚你做的飯我不吃了,堅決不吃!”林欣妍揮舞著一雙小巧纖細的手撅起小嘴忙道。
“啊……呵呵,不好意思呀,突然聯想到了嘿嘿。”陳玉珍忙帶著一臉的歉意地笑道。
“玉珍姐,我怕死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赤鬼吧?”古如風離的陳玉珍坐的遠遠的,雖然他的年紀遠遠在於陳玉珍,但還是隨著眾人一起叫玉珍姐,雖然感覺怪怪的。
凌凡聽到古如風的聲音突然想到什麼,抬頭望著古如風,道:“老古,在你們陽陰學中一條左臂有什麼作用嗎?”
古如風低頭深思了半天,緩緩道:“如果只是一條左臂和一條右臂的話,我想可能什麼作用也沒有的。”
“那就奇怪了,那個男鬼到底要左右臂有什麼用呢?”凌凡靠在沙發背上望著天花板思索著。
突然一陳急促的電話聲再次響了起來。
陳玉珍迅速起身跑到電話旁,等了一下後才拿起電話,剛要說話時,電話那頭已經搶了先機:‘是方隊嗎?又出事啦!!在青山市郊區的一片樺樹林中又發現一具死者,和今早在m街發現的那具屍體類似,但少了條左腿,你們快來吧!’喊完對方便掛了電話。
“鬼又出現啦!!”陳玉珍盯著客廳裡的眾人凝重地說道,“而且這次的死者又是少了一條左腿!”
“玉珍姐,天瑜,我們走!老古和欣妍在家查閱資料,我覺的左右臂與左腿拼在一起肯定是什麼靈異作用的,等晚上我們回來,告訴我們結果。”凌凡話音剛落,人已衝出了客廳,陳玉珍和楚天瑜也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不消片刻工夫,凌凡三人已經驅車來到樺樹林,現場根本就不用找,哪裡人最多那裡就一定是兇殺現場¤凡三人穿過人群,跳過隔離帶,朝著一個拿著小本在翻閱的刑警走去。
“噢,這不是玉珍嘛,聽說你調到別的科呢,怎麼還管兇殺案呀?”那個刑警看著陳玉珍有點驚訝,握了握手笑道。
“哈哈,還不是為了這件案子,對了老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玉珍也不再寒暄,直接開門見山。
“誰知道呢,聽目擊者說,他也是開車路過這的,透著車窗突然看到一個全身紅『色』的像是人的東西高高地把死者舉在頭頂,然後用力一扯便將死者的一隻左腿給撕了下來,剛開始他以為是拍恐怖片呢,可是等他搖下車缽再仔細看時,那個紅『色』的似人物便消失不見了,而那個男人也早已丟在草地上,沒有了呼吸,”老宋翻著那個記錄檔案,抬頭望向陳玉珍道,“而且他的左腿被生生撕扯掉了,下落不明!”
凌凡可沒閒功夫扯淡徑直走到一方白布前,蹲下身將那塊白布揭開,同樣的是鐵青『色』驚懼的面孔,脖頸處深深的扼痕,身上沒有屍斑,溫度還算正常,屍僵也不明顯,只有一些聞味而來的螞蟻在撕咬著屍體,被撕扯的只剩下薄薄的面板絲連的斷肩依然滲著血,暗紅的血不斷從被扯斷的血管緩緩流出,沿著那些絲絲粘粘的皮肉滲入青草地裡,將青青的草『色』染面深褐『色』。
“又是那個男鬼乾的!真不到他大白天竟敢出來行兇!”凌凡將白布重新蓋上,憤道。
楚天瑜走過來:“怎麼樣,有線索嗎?”
“你以為我是神啊,現在頂多知道是個紅『色』的男鬼,而且力大無窮,雖然與他跟你比還差很多。”凌凡『露』著一副無恥的笑容,雙手抱肩,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跟楚天瑜跟玩笑是那麼可怕的一件事。
“哼!看來一天沒嘗我拳手的厲害,你是不是有點想了?”楚天瑜嘴角彎起一絲冷笑,右手成拳左手成掌活動著關節,盯著凌凡瘦小的脖子不禁地搖搖頭。
凌凡頓時嚥了口唾沫,心道:這小妮子可是特種大隊退役女隊長呀!而且還是黑帶三段!吃她一拳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連整個人都會被她撕掉!凌凡忙擺手笑道:“和氣和氣,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楚天瑜哪裡聽到了他的話,一腳便踢了上去,一記軍靴印在凌凡的屁股上。
陳玉珍拿著眼前這個人的死亡檔案朝著兩人走了過來:“怎麼樣,看出點什麼嗎?”
凌凡揮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道:“和m街的那具屍體一樣,被扼至窒息而死,而且他的左腿被男鬼拿走了。”
“上次的案件是被拿了左臂、早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