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他們的人,後來鄧翔的母親去世,鄧龍與鄧翔兩人就沒少再打架,但這也只是他們小時候的事,真正使他們關係搞僵的事件還是半年之前鄧父被查出患有惡疾的時候,誰來當新一代鄧家繼承人和家中遺產的分配問題。
可是由於鄧父走的太過匆忙,沒有將遺產交待清楚,只是將鄧氏集團的掌門人交給了鄧龍,而卻沒有提及鄧翔的事情。於是鄧翔在索要屬於自己的那份遺產的時候被鄧龍招來的保安狠狠地打了一頓,於是鄧翔一氣之下摔門出去,在鄧翔離開鄧家的時候,他站在大門口指著鄧龍揚聲道,他告訴眾人說他鄧翔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將屬於他的所以東西都一併奪回來的,而且他要殺死鄧龍,為他的母親報仇!”
“什麼,你是說鄧翔的母親是被鄧龍害死的嗎?”凌凡驚疑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聽說好像是鄧龍將將鄧翔的母親從樓梯上推下去的,直接導致鄧翔母親顱腔大出血而去世的。”張有魚嘆道。
凌凡聽到這裡的時候,鄧翔已經成為凌凡心目中最大的嫌犯,他的確有殺人的動機,有可能是鄧翔因為母親的死和繼承者及遺產的事對鄧龍懷恨在心,於是離家出走之後暗中學會一些比如降頭術等等的法術來將鄧龍殺死的,以便於自己回來接管鄧氏集團。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鄧龍死之前,曾經發生過『性』行為,這件事怎麼解釋?凌凡越想越感覺邪惡。
第十二章 神秘男子
第十二章 神秘男子
鄧翔的出現讓凌凡對眼前的鄧龍詭異死亡感覺很是錯綜複雜,鄧翔有足夠的動機殺死鄧龍,但是鄧翔究竟用的什麼辦法來使鄧龍一夜衰老呢,可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鄧翔的下落,找到他想必這件案子的眉目就很清晰。於是凌凡問張有魚知道不知道現在鄧翔在什麼地方。讓凌凡失望的是張有魚並沒有見過鄧翔,只是從鄧龍的口中聽過,至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也許有可能鄧家的人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從張有魚的敘述中,凌凡知道了鄧氏兄弟的家庭矛盾,但是為何餘伯從始至終都絲毫沒有提及關於鄧翔的事呢,抑或是鄧龍曾下令禁止眾人再談及鄧翔的事情,不管怎麼樣看來還得去趟鄧家詢問鄧翔的下落。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凌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張有魚為什麼總喜歡去夜總會而不結婚呢,像他這樣成功的人士沒有家室也太有點不可思議了吧,於是凌凡問了他一句:“你現在應該年紀不小了吧,可為什麼還沒結婚呢?”
張有魚悶頭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詭異地笑道:“革命尚未成功,何以談家室。”
在離開的路上,凌凡心裡一直琢磨著張有魚的這句話,總感覺他的話裡有話。也許這個人本『性』就是如此,總喜歡讓人琢磨不透,不過凌凡有種直覺,他感覺這件案子一定和這個叫張有魚的人有關係。於是凌凡打電話給陳玉珍讓她調查下這個叫張有魚的人。
“哎!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問他呢!”凌凡突然一拍腦袋驚道。
“什麼問題?要不現在我們再殺回去吧!”天瑜說著便作出再一次闖進張有魚辦公室的樣子。
凌凡忙將天瑜拉了回來笑道:“其實那個問題也不重要啦,我就是想問下他和鄧龍兩人經常去的那個夜總會是哪裡?嘿嘿,有時間我也去一下。”
聽到凌凡的話,天瑜用鄙夷的目光開始朝著凌凡上下掃『射』,最後丟下‘『色』狼’兩個字便大步離開¤凡被這兩個字壓著極不舒服,他忙追了上去,解釋自己是為了查案才問的,並沒有打算進去消費。天瑜卻沒再理全凌凡,每當凌凡走近的時候,天瑜總是一腳將凌凡踢開,凌凡頓時感覺自己像被鹹水泡過的黃瓜,一路垂拉著腦袋蔫著來到了鄧家。
接待他們的還是餘伯,凌凡沒有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鄧家是不是還有一名少爺叫鄧翔。
餘伯聽到凌凡提及鄧翔長長地嘆了口氣,緩緩道:“其實我早該知道你們遲早會查到他的,也許是我過可寵護翔少爺吧。他們母子兩人都是好人,只是由於是庶生,所以他們在鄧家沒什麼地位,總是受到大太太的欺負與辱罵。二太太『性』情溫和,而翔少爺卻『性』子剛烈,每當看到二太太被欺負的時候不管是誰他都會極力的保護他的母親,所以龍少爺和翔少爺兩人總是廝打在一起,任誰也勸不住。
可有些事情始終是無法避免的,有一次二太太在下樓的時候,剛好龍少爺也從房間出來。然後龍少爺就推了二太太一把,就這樣二太太腳下一滑,整個人從樓梯上摔落下來,暈了過去。家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