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去忙吧。”陳玉珍從年輕的警官手中接過檔案檔,從中抽出一份表,道:“死者名叫秦源,今年二十二歲,是星華師範學院三年生,同時也是學校音樂社的主唱。”
“證人安排妥當是怎麼回事啊?”凌凡好奇地問道。
陳玉珍合上檔案袋道:“事情是這樣的,由於昨天是週末所以這些學生感覺無聊,於是他們便演起了一個招喚桌仙的遊戲,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玩的過程中竟然出現一些意外……待大家回過神的時候,秦源便已經倒躺在地上死去,頭頂上被生生地抓出五個血洞,由於當時場景極為恐怖,所以在場的幾個女生均被嚇的暈厥過去,而男生也嚇的不輕,每個人都有些瘋狂,但還是有人冷靜了下來,將他們送到了校醫務室並注『射』了鎮定劑,直到現在他們激動的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
“這樣啊,那我和天瑜現在就是校醫務室找他們瞭解下昨晚的情況,我也很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情況。”凌凡朝著陳玉珍笑了下,然後拉上天瑜朝著醫務室的方謝跑去。
“喂,你知道醫務室的方向在哪裡嗎?!”天瑜盯著不斷向前方走去的凌凡叫道。
“當然知道啊,就在前方。”凌同指著前方的一間白『色』的二層小屋笑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那間房子告訴你它是醫務室了嗎?!”天瑜奇怪地問道。
“嘿嘿它又不是人怎麼會告訴我,不過那個人告訴我那裡就是醫務室啦!”凌凡指著前方走來的一個男生自信地笑道。
楚天瑜疑『惑』地盯著前方正朝他們走來的一個男生,只見男生的面『色』有些紅潤,神情萎靡不振,右手不住地『摸』著自己的屁股,然後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
“他告訴你的,他有跟你說話嗎?你不會又發瘋吧?!”楚天瑜伸手『摸』向凌凡的額頭,不燒啊。
“唉,天瑜你想什麼呢,這個男生臉『色』紅潤面『色』萎靡一看便是正在發燒,而且他的右手『摸』在自己的『臀』部,想必方才剛打完一針,從他的臉上的表情呼吸的平穩可以看出他步行的距離並不遠,而最附近只有一種白『色』的二層小樓佇在那裡,它不是醫務室又有哪裡是啊!”凌凡嘿嘿一笑展現了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哼!算你說的有理!”天瑜雖然口中只是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不服,但她的心中卻為凌凡的瞬息判斷感到震驚。
果然當兩人走近那幢白『色』的二層小樓的時候,紅『色』的十字出現在小樓的正前方門頭上,一股濃濃的『藥』味從門口的塑膠簾後傳出,嗆得兩人不禁『摸』著鼻子。更是有近乎於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從二樓的視窗傳了出來:“我看到……看到了赤臉鬼……可怕的赤臉鬼!”
凌凡和天瑜相互對視了一眼,便趕緊朝著跑進醫務室的大門,可是當他們剛衝進醫務室的大廳便被一名小護士給攔了下來,凌凡掏出自己的證件告訴她自己是來工作的,還請她配合,小護士疑『惑』地盯著凌凡和天瑜,似乎是在懷疑他們的證件是不是做的,因為他們兩人的年齡實在跟他們的職業不太符合,但最後凌同和天瑜還是趁小護士鬱悶的時候竄上了二樓。
進到二樓的病護房的時候,卻在三張病床之上均有三個女生躺在上面,而每張病床前都有一名男生在幫忙照料,三個男生的臉上也盡是疲憊與恐怖之『色』,顯然他們一整夜都沒睡,沉浸在昨晚的恐怖之中。
三位男生見到凌凡和天瑜走了進來,不禁有些好奇與疑『惑』,當凌凡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三個男生的臉上現出異樣的神『色』,那是恐怖、驚疑、慌『亂』等等表情糾結在一起的複雜的表情。
“你們好,我叫凌凡,這位是我的同事叫楚天瑜,我們是警察,是來調查昨晚你們的公寓發生的死亡案件的,消大家能配合我們工作。”凌凡巡視著三位男生,最後將目光汪在一位中間那位長相英俊,動作姿態如一位紳士般的男生。
“你好,我叫尚俊濤,是師範院校的三年生。”那位長相英俊,如紳士一般的男生自我介紹著,然後指著自己護理的一個沉睡的長髮女生道:“她叫喬玲,跟我是同班同學,昨天晚上她驚嚇了一個晚上,剛才才給她注『射』了一劑鎮靜劑,才安靜地睡了過去。”
“都是我們不好,如果不是我們的話,大家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秦源也不會因此而出事……”坐在最裡面床位上的一個穿著藍『色』襯衫的男生悔恨地嘆著,然合他低頭用手劃過躺在他身旁的已經睡去的女生的臉頰,『摸』去少女臉頰兩側的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