帚蘭臉上的淚痕在熒光燈下顯得更加的醒目,凌凡的突然提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神情依然有些恍惚,根本就沒有聽到凌凡的話,好似在想什麼事情一般。
“喂?你還好嗎?”凌凡見帚蘭的情形有些不對勁,於是揮手在她的臉旁晃動著。
帚蘭經他這麼一晃也頓時醒了過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抱歉道:“不好意思,剛才走了下神。”
“嗯。”凌凡盯著帚蘭,道:“你知道不知道平素裡霍盈盈和誰有什麼過節嗎?或者說她最喜歡跟誰待在一起?”
“呃……”帚蘭愣了下,才緩緩道:“過節談不上,只是她有些不合群而已,總是疑神疑鬼,如果說最喜歡和誰待在一起的話,那自然是喜歡和曉玉待在一起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對曉玉總是特別的關心,以致於曉玉都不好意思經常和她走在一起。”
凌凡道:“這個我知道一些情況,可是以目前我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有一個躲在黑暗處的兇手在以聲樂社的人為目標進行殺害,而犧牲者可能還會增加,所以為了保證聲樂社社員的安全,你有義務要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包括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知道嗎?”
帚蘭點點頭道:“我會的,我也痛恨那個殺害曉玉的傢伙,但是我好怕,好怕那根本就不是人所為,而是鬼魂作的案。”
凌凡笑道:“就算是鬼作案,我們就用捉鬼的辦法來破案,總之現在的事情就是將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你是否還記得陶曉玉生前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你好好想想看,我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去殺另一個人,陶曉玉的死非常有可能是她知道了些什麼,而這些卻對那個兇手有極大的尾。”
第二十五章 神秘信封(中)
第二十五章 神秘信封(中)
凌凡追尋白衣人追丟了蹤影,於是沿著來路退了回去,抬頭便看到星澄醫院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於是他便決定去看望下帚蘭,順便看看到底能不能從她那裡再挖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帚蘭想了想,突然抬起頭盯著凌凡驚喊道:“難道是因為那個東西?!”
“什麼東西?!”凌凡的眼睛也閃爍出亮光。
“是一封信!”帚蘭神情有些凝重地說道。
“一封信?”凌凡問道。
“嗯。”帚蘭回憶起來:“我和曉玉都是聲樂社的人,而曉玉對鋼琴尤為擅長,而且她也特別愛護鋼琴,她人很善良總是跟我說什麼鋼琴是有生命的,只有健健康康才會發出純美的聲音,因為聲樂室的鋼琴調音和維護都是曉玉負責的。
有一次我和曉玉搬一些雜物丟到一間儲藏室裡,曉玉被旁邊的一架破舊的鋼琴吸引住,這架鋼琴原本是聲樂室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調不出音來,怎麼修也修不好,於是便被扔到儲藏室裡。特別喜愛鋼琴的曉玉臉上帶著心疼地撫『摸』著鋼琴,她一直對著鋼琴說話,說什麼它一定很疼什麼的話,她和鋼琴對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於是便任由她和鋼琴說話了,而我便整理裡面的東西,後來我看到曉玉一個琴鍵一個琴鍵地按著,可能是裡面的彈片壞了,這個鋼琴發出的聲音很不好聽,後來我見曉玉將鋼琴盒開啟,竟然從裡面『摸』出一個發黃的信封,曉玉高興地說,怪不昨鋼琴對我說它的嗓子不對勁,原來是這東西卡在琴盒裡啦,曉玉想了沒想將那個黃『色』的信封放在她的書夾裡,然後將鋼琴擦拭了一遍之後我們才離開儲藏室。
後來由於我們要一起去聲樂教室上課,我也就沒有再注意那個信封的事情,不過我想如果要說不對勁的話肯定就是那個黃『色』的信封,因為自從曉玉拿到那個信封之後就一直跟我打聽五年前學校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我也不知道,於是多方打聽才知道原來五年前學校裡死過兩個女生,曉玉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將五年前的事情告訴她呢,可是……可是卻沒想到害了曉玉……”說到這裡,帚蘭有些哽咽起來,纖手也緊緊攥著,似乎她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將曉玉給害死的。
黃『色』的信封……凌凡嘴裡一直唸叨著這五個字,他抬頭問道:“那你現在知道那個信封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帚蘭勉國停止哽咽道:“好像在宿舍裡吧,我記得曉玉是將它夾在一本音樂課本之中。”
“你現在能不能走路?!”凌凡立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
“可……可以。”帚蘭有些不解地看著凌凡。
“那就跟我一起去宿舍裡找那個信封,我想那個信封可能和整件案子都有著某種關係,或許找到信封整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