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算了,不說他了,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了,我們回去吧,不過回去你要自己做飯,我可沒有胃口吃什麼東西了。”
真的是過去很久了嗎,沒有人知道,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個人在她的心裡直到現在還一直存在著,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接受洪峰的主要原因。一番話說完,蕭雨便徑直朝前走去,凌凡瞧著她的背影卻覺得她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單,不知為何,他突然對蕭雨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先宣告,這種感覺絕對不是那種男生對女生的感覺,而是一種更為奇妙的感覺,一種連凌凡自己也搞不清的感覺。
夜,深了下來,慘白的月光灑在如鬼魅一般舞動的樹枝上,一陣風吹過,樹影如同黑暗中的惡魔一樣張牙舞爪。
沈嘯華的屍體已經被取了下來被運回警部的證物檢驗科,警部準備對其行進一步的屍栓分析,而現場已經被隔離起來,並派有兩名警員守在那裡保護取證,並且樓道的學生也被進行了一對一的詢問,可是最終仍然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明亮的光線自別墅明淨的缽窗後映『射』出來,將窗前的那一片空地映得明亮無比。
別墅裡傳出凌凡吃飽發出的滿足的打嗝聲:“呃……哇,好飽啊,香港的東西就是好吃,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永久地留在香港呢,這裡的東西真是太好吃了。”
蕭雨此時正坐在凌凡的對面,一面喝著咖啡,一面笑道:“好啊,你想住多久就多久,反正這間別墅也就只有我一個人,我也夠無聊的了呢。”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住在這裡嗎?!”凌凡簡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他驚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臉的興奮。
“如果你敢滯留在香港的話,老大一定會將撕成碎片的,你好自為之。”天瑜坐在凌凡的身旁,一邊品著香香的咖啡,一邊冷冷淡淡地說道。
淡淡的一句話頓時將凌凡的滯留之念給擊得粉碎,如果真讓方義知道他滯留在香港的話,估計殺死他的心都有了,一起到方義那陰冷詭譎的眼神,凌凡就感覺渾身的不舒展,似是跟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對視一樣。
“好了,不說這些了,如今紫荊園又增加了一條命案,剛才警部已經打來電話告訴我,在宿舍裡的發現的人經過dna比對,那具屍體確實是沈嘯華本人沒錯,而且警部還將沈嘯華的死因也傳送了過來,主要死因是心臟麻痺,身上的外傷是死者心跳停止之後被人加上去的,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東西就是這些。”蕭雨放下手中的杯子,望著凌凡和天瑜將情況說了出來,道:“現在你們說說你們的想法吧?我想聽聽你們兩人的意見。”
天瑜聳聳肩膀,捅了捅凌凡,望著蕭雨笑道:“我是輔,他才是主,你應該諮詢他才對。”
蕭雨看向凌凡,笑道:“那就請凌大公安將你的想法跟我們說一遍吧。”
凌凡『摸』了『摸』自己的後腦袋略有些尷尬地笑道:“那個……你別這樣看我,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啦……呃!”突然凌凡悶哼一聲,只見背部傳來一股劇痛,兩隻纖纖手指正在他的後背上擰著,蕭雨見凌凡的表情有異,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凌凡,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沒事吧?”
天瑜搶在凌凡的前面嘿嘿說道:“沒事,他這個就喜歡一驚一乍的,習慣了就好,快跟蕭雨姐說說你的判斷啊,還等什麼啊!”
凌凡無語地伸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揉』了下,他發現自己被天瑜一擰,思緒倒清晰了不少,正好藉此說了出來:“那個我到現在掌握的線索跟你們也不會多到哪裡去,而且我似乎比你們還要疑『惑』不解,因為沈嘯華的案子有太多的不可思議的地方,首先一個非常重要的疑點就是兇手到底是如何從宿舍裡逃脫的?!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個宿舍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密室,要從那樣的地方成功逃脫,我想除了那個人的話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
“那個人,他是誰?!”蕭雨和天瑜兩人齊聲驚呼道。
凌凡哈哈一笑,然後在自己的胸部劃了一個十字,道:“當然是我們的主基督耶穌啦!”
“你搞什麼啊,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呢!基督怎麼可能會殺人!”蕭雨無比失望地反駁著凌凡。
凌凡卻只是搖搖頭,道:“雖然我也不敢相信,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們說清楚,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餘曉娜跟我們描述的那一晚的情形吧,他們四人曾經用一個召靈的方式想復活耶穌,可是卻沒有想到復活了一個極可怕的東西,我假設餘曉娜的所述是真的,並且真的有某種東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