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沒有神,只有你掌握了足夠的知識,你便可以造一個神,咳,扯遠了,把信封給我。”他拿過方超手中的音樂課本,從中拿出那封信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他將信收好,放進自己的口袋,對方超道:“現在這封信已經成為重要的物證,所以還是由我來保管,這封信就是證明你——吳莉莉就是那個持著紅索殺人的惡魔!”
當黑暗中的人處在明亮的光線之下後,它的真容也就顯示了出來,它不是別人,正是聲樂室的女教師吳莉莉,原本紅潤甜美的臉此時卻變得有些猙獰與兇惡,她冷冷地盯著凌凡,狡猾地笑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你說說我為何要殺她們?”
凌凡笑道:“五年前,你和黃娟還有戚雅三人是同班同學,又同是聲樂社的好朋友,不過五年前你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卻被黃娟知道,於是她將你約到教學樓的天台之上,與你協商這件事,可是協商未果,憤怒之下的你將她推了下去,並宣傳是黃娟由於學習壓力過大而跳樓『自殺』的。”
吳莉莉冷笑道:“你還是沒有說到重點,我想不出有什麼事情會讓我謀殺自己的好朋友,你告訴我啊?”
或許是凌凡想給她瀕最後一絲臉面,可是事到如今凌凡見她還在狡辯,於是淡淡地說道:“或許是沒有,但是如果讓黃娟知道你五年前曾經懷孕的話,我想這個理由足夠你推她下樓的。”
淡淡的一句話激起的卻是軒然大波,方超和吳莉莉的臉『色』頓時變了,方超臉上呈現的意思是難以相信,而吳莉莉臉蛋上的意思是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只見吳莉莉緊緊地咬著牙關盯著凌凡脫口而出:“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凌凡盯著吳莉莉突然笑道:“這麼說的話,你是承認你曾經懷過孕了。”
吳莉莉愣了下,發覺自己不知不覺被他的話給引上了鉤,雖然她還想狡辯,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來了,不過她還在做最好的一絲僥倖:“凌警官,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啊,不會我會告你誹謗的。”
凌凡自信地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五年前你突然與某人發生『性』關係,並且有了生孕,而這件事恰好被黃娟知道,你為了自己的聲譽將她推下樓去,對不對?!”
“她要挾我!”吳莉莉狠狠地說道,“我不想推她下去的,可是她卻用這件事要挾我!我懷孕的事情原來是誰也不知道的,我也沒打算讓任何人知道,於是我去一間小診所買了幾張測孕試紙,原想我不過是身體不舒服,不怕真的懷上的,可是結果卻是我竟然真的懷了孕,而我的試紙檢驗結好被來洗手間的黃娟給撞上,結果她將我約到教學樓的天台之上,她竟然要挾我,威脅我如果不把保送生的資格讓給她的話,她就將我懷孕這件事告訴學校!黃娟的家境不是太好,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可是我的情況跟她差不多,家裡也有兩個弟弟,這個保送生的位置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可是……可是,我又不想讓她把我的事情告訴整個學校,那樣的話我的人生就徹底完了,於是我一邊答應她一邊繞到她的背後,然後猛的一推,她就掉了下去……當我推下去她的那一瞬間,我哭了,因為我竟然為了一些看不到的東西而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給抹殺了,當我看到她濺落在地面上的鮮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的時候,我突然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我發現腹中的孩子也流了……”不知道是為自己當年的過錯懺悔而流淚還是因為自己的孩子突然離開而痛心,兩行清淚沿著吳莉莉的臉頰淌了下來。
凡事都要趁熱打鐵,凌凡見吳莉莉似乎不想再隱瞞忙接著道:“後來的事情我也猜到了七七八八,那個叫戚雅的女生也是你和黃娟的好朋友,黃娟曾經約她在天台上激烈地爭論過此事,她們提到過懷孕這個詞眼,我想她們兩人當時的爭論內容就是你,戚雅可能也是從那時知道了你的事情,所以你連她也殺了吧。”
此時一切都攤開之後吳莉莉反面變得不再那麼兇惡,而只是陰冷地笑道:“沒錯,她也是我殺的,當時為了釀造是惡鬼殺人的氣氛,我總是深更半夜在那所教學樓裡裝神弄鬼,還曾經將一個校保衛科的人給嚇得滾到樓下……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不見月亮的深夜而作準備,原本我也不知道戚雅知道我的事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戚雅坐在我的旁邊,偷偷地告訴我說黃娟並不是跳樓『自殺』,而是被人給推下去的,當時我的心砰的一聲差點跳了出來,可是我卻告訴自己要冷靜,因為當時的謠言很多,其中就有包括被人推出的一種,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她說那麼個有可能是班裡的某人,也有可能是她也有